喝多了的人手下没个轻重,凌越又不敢跟他父亲还手,被他父亲扯着狠狠的挨了几巴掌,脸上当时起了一块红印,头发也扯散了,十分的狼狈。
估计隔天伯爷醒酒了还会问他一句: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因为这老头喝多了就会断片,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喝多了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你就是告诉他真相,他都未必会承认。
打了就是白打了,你说郁闷不郁闷!
薛金凤拿冷水沾布巾给他敷上,恨恨的埋怨到:“父亲也真是的,三弟现在有钱有势又没个孩子,劝他们过继个孩子怎么了?这话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去说难道要让我们去说?
难不成他们两口子真的要孤独终老?他那么多的钱财不留给自己家人还想留给谁?过继自己兄弟的孩子,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便宜了外人?”
凌越抢过布巾自己敷脸,对于薛金凤的唠叨十分的不耐烦,捂着脸起身就走了。
整天算计别人,还逼着自己出头去给父亲吹风,现在父亲在外头受了气,回来把他一顿k,这个女人就知道振振有词的找理由开脱!
薛金凤知道丈夫责怪自己,可是他们现在生了两个儿子,到她孩子们这辈可就没有爵位可以继承了,分也只能分到一点钱财,丈夫又是个没本事的,既升不了官,也赚不来三房那许多钱财。
将来孩子们长大了是可以继承他们的家产,可是就现在这么一点家产再让两个儿子一摊,钱财就更少了啊!
要是小儿子过继到三房,以后三房的全部财产就都是小儿子的,大儿子就专门传承他们这一房,这样两个儿子都安排的好好的了,孩子又都在自己身边,这是多好的事啊,怎么伯爷这父子两都这么的不积极呢?
三弟那里就算是一时想不开,持续时间长点的去劝说,总有一天他们会想得明白的,怎么这些人脸皮都这么薄呢,想要发财还要什么脸面呀!
与此同时,二房的妯娌也亲自过来找庄晓寒和解了:“三弟妹,上次分家的事,你别怪二嫂说话难听,当时那不都是都在气头上嘛,说话没个轻重,横竖现在家已经分完了,彼此的恩怨也就了结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记怪二嫂呀!”
庄晓寒不知她这次来是所谓何事,凌冽现在不仅都不怎么搭理他亲爹,更别说是两个哥哥家了:“不记怪不记怪,二嫂,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免得一不小心掉沟里去了。
二嫂有些尴尬,知道三房对他们已经有了成见:“就是听说你们的那些作物长得比较好,我想着自己也是一天天待家里没事干,想也找点种子试着种一下给家里人吃,你看这都是自家人,能不能分点种子给我?”
分点种子?你不知道朝廷都给包圆了吗?“二嫂想要多少?”
如果他们是真心想要耕种的话,分点给他倒是无所谓的,庄晓寒还没那么小气。
“就一样来个十斤吧!”
庄晓寒心里一顿:哎,一样来十斤,对于玉米是不多,可对于辣椒和番茄就很多了!
“玉米可以给你够分量的,但是其他的没那么些,这些种子比较轻的。”
我自己留的种子也没这么些,分点给你我自己也缺了,算了,既然二嫂是真心想要,还是分点给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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