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端王留点面子,也要教训一下熊孩子,这个度还真不好把握。
庄晓寒陪着陈净心走了几招,粗粗明白了她的武功路数。
学艺都忌骄傲。
陈家姐弟这宗室旁支家道就算没落了,那也是皇家人,骨子里的骄傲是掩饰不住的。
也许她们认为,就是冲着他们高贵的姓氏,人们也会因为畏惧皇权,不敢对他们下重手。
骄傲过了头就成了傲慢,再加上对人性的无知那就很可怕了。
庄晓寒变换了身形,加快了速度,陈净心觉得眼前的对手一个错身就突然不见了,正疑惑庄晓寒到哪里去了的时候,耳畔听得风声已至,不由得大惊,下意识就想避开去。
似乎就在一息之间,对方的剑风就如水一样漫过来包裹了她的全身。
陈净心左冲右突,却屡屡如撞坚壁,不能移动半分,不由得心下大骇:这是个什么招式?
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调整战术,对方的剑鞘已经稳稳的定格在了她的眉间!
而她的剑身,还没走到庄晓寒的腰间!
台下的观众热烈的鼓掌:精彩!服气!
凌冽鄙夷的撇撇嘴:真是外行看热闹,估计这帮子吃瓜群众连他娘子什么身形招式都没看清就结尾了,看那个陈净心的表情,估计也没反应过来怎么她的剑尖正抵在庄晓寒的腰上了吧?
按她的武功套路,她的剑尖此时不该是这个方向。
端王看得清楚,真是不想承认这俩货是他陈家子孙:“胜负已分,你们两姐弟该回去了!”
说完返回了棋局。
庄晓寒和陈家姐弟对阵的这段时间,对沈时益来说也不过刚刚够喝完一杯清茶而已。
陈家姐弟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输的,连对方的身形都没看清楚就打完了。
庄晓寒退后两步,捂着肚子对凌冽叫到:“相公!”
凌冽赶紧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庄晓寒点了点头,凌冽背过身去矮下身体,庄晓寒顺势趴在他背上。凌冽背起娘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陈家姐弟俩在风中凌乱。
台下群众议论纷纷,意犹未尽,三五成群渐渐散去。只有那些记挂着棋局的人还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
凌冽把庄晓寒送进马车,车夫杨起来鞭子,车轮滚动,庄晓寒坐起来,凌冽伸手过来揉揉她的肚子:“真疼啊?”
庄晓寒噗嗤就笑了:“哎呦好疼啊!相公,我演的像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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