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韩朝没给个具体答复,只说他现在年纪还小,一直靠着家族的阴萌长大,身上并无半点功名,他想等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再来谈自己的婚姻大事。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拒绝县主了,县主十分的难堪:你都在我身上又阴谋摸了,竟然还敢拒绝我!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有亲密接触就是有亲密接触,事实不容反驳!
结果第二天就听说了韩朝要去边疆打仗的事。
县主更恼火了。
县主知道韩朝喜欢庄晓寒,可庄晓寒和他韩家已经结不成亲了呀,还惦记着人姑娘做什么,她自己贵为县主,有地位有美貌,哪点配不上他韩朝了,不过才给他提个话头而已,他就吓得跑边境去了!
她堂堂容国的县主,难道是吃人的魔鬼不成!
一个是得不到,一个是得到却丢弃。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韩朝已经走了,县主没办法拿韩朝撒气,现在庄晓寒又跑过来问东问西,实在烦人。县主不想见了。
只是庄晓寒来又不是因为韩朝的事,她家里人出了事,虽然县主不愿意淌她家的这趟浑水,但是也没有要害她的心思。
去芳菲苑只是问管事一个问题而已,管事愿不愿意回答是他的事。看在曾经的那两首歌的份上,她派个婢女出面相助也算尽力了。
芳菲苑的管事有点油条,表面恭敬,实际上一句有用的回答也没有。县主的婢女想不到是有点脾气的,小脸一沉就训开了:
“怎么的,我竟不知道一个旧院子的看门人,竟然不愿回答我家主子的问题,看来我家主子脾气还是太好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爬到主子头上来搞三撵四了,也不过就是看着我家主子如今没了爹娘,什么人都可以来踩一脚了是吧!”
管事的噗通就给她跪下了:“姑娘莫要生气!小的不是不想回答主子的问题,只是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而已!求姑娘恕罪!”
那婢女扑通气了:“好哇,你拿着我家县主舅家的月例银子,却去听着别人的话!简直岂有此理!这事我要是不告诉县主,改明个这个旧院子改了别人的姓我们县主怕还是不知道啊!”
庄晓寒想这里面果然是有故事的,她问道:“管事大人,小女也不是非要为难你,只是兹事体大,关乎人命,还请大人务必告知小女是谁给你下了这个命令?还请管事大人千万行个方便!拜托了!”
说罢一辑到底。
管事还在犹豫,婢女等不及了,大喝一声:“还不快说!”
那管事战战兢兢的说:“是韩家……”
整个韩府,除了韩太师,其他人都没有这样大的权利命令得动一个皇家园林的管事。
庄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庄继昌和韩朝一走,韩太师就迫不及待的要开始报复她了么?
庄晓寒谢过了那名婢女,回去的路上,那名婢女说道:“庄姑娘,也请你体谅一回我们县主的心情,勿要责怪于她。”
庄晓寒深深一鞠躬:“姐姐说的哪里话来,县主今日相助,晓寒感激不尽,请姐姐回去转告县主,若他日再得良机,定当专程上门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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