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不听庄晓寒的辩解,罚她在院中跪着,什么时候她承认是撒谎了才可以起来。
庄晓寒想,终于有进步了,以前是罚干活不给饭吃,这回还是不给饭吃,但是不用干活了,就是要委屈下膝盖了。
庄奎有点着急,不管晓寒是不是撒谎,他就是不想看到晓寒被这样对待。他身形一晃就想往外跑,被他娘喝住了:“站住!又想往哪里跑?”
庄奎陪着笑脸:“我和韩朝有约呢,要去赴约。”
庄夫人不听:“今天哪里也不准去,老实点乖乖呆在家里!”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不就是想出去给庄晓寒找救兵?我偏不如你的愿!
况且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庄晓寒和那个陌生男子在大街上有亲密接触也是真实发生过的的事情,就冲着这一点,她也不可能轻饶了庄晓寒!
庄晓寒自甘堕落,她管不着,甚至还很高兴,但是她家里还有个没出嫁的亲生女儿庄晓研,不能让她庄晓寒带坏了庄家的名声,害得她亲生女儿将来嫁不好!
庄奎也无能为力了。
韩朝一大早就来到庄家找庄奎,他其实是想告诉庄家上下,他们韩家请人看了日子,打算三天后上门提亲。
可是他埔一进门就看见庄晓寒跪在院子里,头发衣服上都是雾水,这是跪了一晚上了吗?
庄晓寒做了什么错事了要罚跪一晚上?
庄奎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翻来覆去的,他想如果晓寒真的和外头的男子有个首尾什么的,那他该怎么向韩朝交代呢?
韩家知道了会怎么想?这门亲事会不会就这么吹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该怎么办,韩朝竟然就自己上门了!
罚跪庄晓寒的事被他撞了个正着,这事看来瞒是瞒不住了。
可是这么难堪的事,他该怎么跟韩朝说明?
庄奎还在组织语言时,庄晓研就急匆匆跑过来了,韩朝没办法从吞吞吐吐的庄奎那里知道真相,庄晓研嘴快叭叭叭全都说了。
韩朝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跑去问庄晓寒,他不想听别人说什么,只想听听晓寒怎么说!
庄晓寒跪了一晚上,膝盖已经跪麻木了,双眼满是血丝。她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倒霉的,和韩朝的关系本就单薄缥缈,如果这次韩朝也相信是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那么这门还没有开始谈的亲事就此作罢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本来就很勉强。她不想解释什么,事实也确实如庄晓研看到的那样,虽然原因很诡异。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发情期的马都是这个样子,她也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洗白自己。
要想还她清白,只有那个叫聂凌的男子出现,亲自解释一下原委。
可是那个聂凌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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