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婆媳显然已经被庙里的主持高规格接待走了,留下庄晓研在大殿里发呆。
庄晓研显然不甘心就这么的失败,她执拗的坐在大殿外头不肯回家,非要等那对婆媳出来。庄晓寒只好舍命陪君子,一起枯等着吧。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太阳都已经偏西了,庄晓寒饿的肚子咕咕叫,庄晓研眼睛直勾勾盯着大殿,看起来她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庄晓寒无聊的摆弄着手上的佛经:自己的毛笔字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各个字体一般大小,簪花小楷,不知道我这样的书法庄晓研拿去冒充作是自己的作品,哪天穿帮了该怎么办?
她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欺骗别人会是什么后果吗?
庄晓研忽然又拿手掐住了庄晓寒:“晓寒,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让我能接近她们婆媳,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庄晓寒疼的忍不住了:“放手,放手,我答应你就是!”
太阳很偏西了,那对婆媳总算从大殿里出来了,此时的庄晓研已经有些头晕眼花,站立不稳了。
庄晓寒有点着急,今天要是不跟这对婆媳搭上话,回去之后庄晓研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算了,为了自己少点责罚,今天就帮一帮她吧。
她拿起那份厚厚的佛经手稿就向那对婆媳走了过去,在临近她们时忽然脚下一歪向前扑去,手稿迎风散落下来,撒了一地。
那对婆媳显然没有防备,吓了一跳,及至看到散落一地的手稿,连出门相送她们的庙里主持都帮忙捡了起来。
老王妃看到手稿上那工整娟秀的字迹,暗暗点头,和儿媳妇将手稿交还给庄晓寒。
庄晓寒一叠声的说着多谢,这时候庄晓研走了过来,她是真的晒的头昏了,眼前发黑,走路摇摇晃晃的,走到老王妃跟前时,庄晓寒借助衣裙的遮掩,在她的腰间一按,庄晓研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了。
庄晓寒佯装大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旁边有人凑过来围观,庄晓寒对众人哭到:“我家小姐今天来庙里为父母祈福,昨天抄佛经抄了一晚,今天又粒米未进,想来是虚脱了,请哪位好心人帮帮忙,诸位人中有马车要回京里的请帮忙把我家小姐捎带回城里去吧,多谢各位了!…”
说完就跪下来了,向各位磕头求助。
那对婆媳显然有点动容,婆婆走过来说道:“小丫头,你今天就跟着我们婆媳一起回去吧…”
庄晓寒大喜,暗地里揪了一把庄晓研:都什么时候了,人都要走了,起来别装了!
庄晓研晕乎乎的站起来,庄晓寒搀扶着她进入了王府的马车。至于他们自己府里的马车,庄晓寒对赶车的车夫张叔打个手势,张叔会意,径自赶着马车回去了。
庄晓研进入王府马车头就不晕了,又喝了点茶水,装腔作势的和王妃婆媳攀谈起来,无非就是感谢王府的搭救,改日一定登门道谢之类的。
庄晓寒坐在马车外,听着车里的交谈声,想这庄晓研,装腔作势的,阿谀奉承,倒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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