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番行为,落在一旁的严荣荣眼中,可就完全变了味了。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是盯着不远处的楚里夏,就连那大汉经过身边下意识的一瞥,他都熟视无睹。
楚里夏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她看了一眼几欲发飙的严荣荣,魅惑一笑后,走回屋内。
这边严荣荣已经在发飙的边缘了,见到对面女子的神情更是忍不了了,直接将怒火发在了身旁的王柄权身上。岂料王柄权早有预料,一个闪身躲过扭向耳朵的酥手,转身朝朴问房间快步走去。
“哎呀,也不知道师弟这个时辰睡了没有。”
边走边念叨着,完全不顾身后严荣荣杀人的目光。
推开房门,朴问正在房内看书,见有人来,慌忙将手中的书本塞到身后。
“别藏了,不就春宫图吗,谁没看过咋地?”
王柄权也不客气,直接搬了条凳子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水。
“不是地……”
朴问明显想开口解释些什么,被王柄权直接无情地打断了:
“帮我去办点事,刚才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下了楼,你去查查他的底。”
“你咋不自己去?”
“回来再跟你解释,你若再墨迹会,估计人都找不到了。”
“行,你在这等着。”
朴问也是个痛快人,直接打开窗户,翻身上了房顶。
王柄权则是不急不缓喝着茶,刚才那名大汉他总感觉在哪见过,可又想不起是谁。
若说这是自己的错觉,那绝不可能,因为从对方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绝对认识自己。
很快,朴问就从离开的窗口又重新钻了进来。
“怎么样?”
朴问坐到桌前,小声说道: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为首的汉子应该就是你说那人,身手应该没多高,但都是行伍中人,他们一人一马,外加一辆马车,至于马车上有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刚才他们在后院将东罕婆娘那三个昆仑奴带走了。”
王柄权闻言点点头,看来他猜的不错,那汉子走路姿势一看就是军伍出身,至于为何要鬼鬼祟祟买走昆仑奴,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想弄清原委,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能回想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对方。
“师兄,这帮人究竟是……?”
王柄权摇摇头,“我也没什么头绪,只是觉得形迹可疑。”
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给朴问。
“你那本不行,看我这本。”
“哦?”
朴问闻言下意识就要接过书籍,但下一秒,他立刻收回伸出去的双手,表情肃穆道:
“师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不是你枕头下那本龌龊货,是师父留下来的。”
“哦?师父他老人家也好这口?”
朴问边说着,边接过书本,但在翻看过后,又一脸的失落。
“怎么全是字,我喜欢有图画的。”
“……”
王柄权现在就是没修为,否则非得扇死这个门派败类。
他耐着性子说到:
“这是师父留下的秘籍,修炼用的。”
“哦!”
听说是秘籍,朴问总算有点正行了,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书本,然后又合上了,一脸的尴尬。
“不识字?”
“额……嗯。”
“让月饼教你,她肯定懂。”
“哎……师兄,秘籍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都背下来了,而且以后应该也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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