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摇摇头,也上了马。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京城。
……
此时,京城一处府尹宅邸,副官阿修正坐在门口台阶上,嘴里嘟囔着:
“奇怪,早就过了约定的时辰,怎么将军还没来?”
……
清晨,王柄权正做着美梦,梦中是他和严荣荣的婚礼,就在举行完仪式,他揭下对方的盖头,想要亲上去时,却蓦然发现盖头底下竟是小春子的脸。
只见他轻启朱唇道:“殿下,圣上召见。”
“啊!”
王柄权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小春子正站在他床头。
见主子醒了,小春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禀殿下,圣上召见。”
王柄权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到:“知道了,滚滚滚!”
“是!”
小春子也不知自家主子发的哪门子火,只当他是起床气,老老实实出去了。
不大会,王柄权便独自收拾妥当,出了房门。
与以往不同,他今天穿的是短衫,而不是平日的白色长衫。
要知道,在王朝,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是选择不会自降身份,去穿平民百姓才会穿的衣服。
小春子显然也注意到了,开口询问道:“殿下,您这打扮……”
八殿下喜欢奇装异服他是知道的,像是之前的太监服,抑或是前一阵在千佛殿的袈裟僧袍,这些他都能理解,可这短衫打扮他倒是第一次见。
“少废话,随我进宫。”
王柄权没好气道,显然刚才被吵醒的气还没捋顺。
他也不是不喜欢长衫,相反,因为够骚气,王柄权反而喜欢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到处溜达,配上一张还算英俊的脸,走在大街之上,手摇白纸扇的模样,还是能引起不少姑娘的关注。
但乐极生悲,前几天他上街,突然感觉腹痛难忍,不得已,找了个街边的茅房,应急了一下。
长衫这种东西,上厕所本就不太方便,加之他当时着急,就没注意,导致他起身时,衣服一角直接掉到了茅房下面。
要知道,宫里的茅房,通常由专人清理,不但擦洗得很干净,甚至还特意会撒上一些除臭的药粉。
但这种街边的茅房可就完全不同了,不仅地面上遍布了各种不知名的东西,就连坑里的东西,也是等满上来再清理。
这不,王柄权今天就赶上一个满满当当的。
最终后果可想而知,他那件由上好苏锦织成的银白长衫,就那样沾染了“黄白”之物。
王柄权也不是矫情的主,但架不住路过每个人就对他捂鼻,饶是他脸皮再厚,最后也不得不挥刀割爱,将那件长衫割去一角。
从那天开始,他就对长衫有了心里阴影,一时半会不敢再碰了。
当打扮古怪的王柄权出现在御书房时,里面的皇帝和刘卢明皆是面露怪异,与他相熟的刘卢明更是直接开口:
“王兄,何故这幅打扮?”
王柄权摇了摇头,你不会想听的。
“说来听听倒也无妨。”刘卢明好奇心显然很重。
王柄权闻言斜了他一眼,暗道一句好良言难劝该死鬼,随即他换了一副表情,和颜悦色道:
“卢明老弟吃饭了吗?”
“没啊。”
“那一会出了宫,找个小饭馆,咱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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