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惊魂未定的小太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清了清嗓音道:“既然这样,都散了吧。”
段坤则像个狗腿子一眼朝围观人群摆了摆手,大声喊道:“都散了吧,再不走把你们都抓回刑部大牢!”
百姓们哪敢得罪这个一脸横肉的家伙,轰然散去。
王柄权还在说一些安慰的话语,不远处的严荣荣却是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她一路跟随王柄权,对他的怀疑也越来越深,直到后来王柄权从怀中掏出面具的时候,她才真正确定了,对方就是她苦苦寻找的赵之逸。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此时的场景,在她眼里还是有些不真实。
喜顺因为偷了王柄权的宝剑,还把剑鞘刮花了,已经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板栗。
而王柄权似乎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依旧揪着他的耳朵继续训斥,而话题却和宝剑没有半点关系:“你小子不是说我是怕老婆的窝囊废吗?就咱这身手,不说是大侠也差不离了吧?怎么可能是窝囊废,你说对不对?”
耳朵被揪得生疼的喜顺咧着嘴,但表情还必须赔笑:“对对对,您老说的太对了!”
就在王柄权想好好耍耍威风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重重踢了一下。
“谁呀?!”
王柄权转过头,却见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妙龄女子正双手叉腰,怒目看着他,他顿时没了脾气。
刚才前来的路上,他不是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跟随,但由于事情紧急,也就没有在意,加上刚才的战斗,他干脆就把这茬给忘了。
“严……疼疼疼……”
王柄权话还没说完就遭了报应,严荣荣直接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然后像刚才他训斥喜顺那样开始训斥起了他:
“赵之逸是吧?朋友是吧?高手是吧?”
“严小姐,有话好好说,我可是王爷,你这样属于是以下犯上。”王柄权不得已寄出了杀手锏。
岂料严荣荣根本不吃这套,手上力度反而增大了几分:“王爷是吧?以下犯上是吧?”
……
广场上的闹剧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在王柄权不懈地求饶和道歉后,他终于是保住了自己的耳朵。
喜顺和路小仙则不愿吃这碗狗粮,很识趣地早早就离开了。喜顺在经过王柄权身旁时,还不忘幸灾乐祸地说上一句“窝囊废”,王柄权则只能狠狠瞪他几眼。
严荣荣将王柄权折磨一番过后,又突然红着脸说道:“我明天就要回凉州卫了。”
“哦。”
“哦?”严荣荣两眼一瞪,作势又要揪王柄权的耳朵。
“别别别,我明天就让母妃去提亲。”王柄权连忙将头躲向一旁。
“谁和你说这个了!”
严荣荣生气地说道,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她看着王柄权略有深意的眼神,不禁又羞又恼,“哼”了一声后转身便走。
王柄权则是愣愣待在原地,挠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这妮子。”
见四下再无他人,王柄权这才抬脚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便迎面看到了小春子。
小春子此时满头大汗,见到王柄权后边喘着粗气边说道:“殿……殿下,没找到。”
“找什么?”王柄权有些疑惑。
“喜顺呀。”
“等你找到,黄花菜都凉了。”
王柄权摊开折扇,抬脚向皇宫的方向走去,熟知主子秉性的小春子屁颠屁颠跟了上来,然后讪笑道:“殿下这是有喜事了?”
“多嘴。”
王柄权此刻红光满面,正是得意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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