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教授这般推心置腹的教诲,我深感一个有良知有正义感的老教授的崇高与伟大,不由得站起身,笔直地站立,无比崇敬和感激地向着江教授深鞠一躬:“谢谢您的教诲和信任,我一定不负所托!”
江教授拉着我坐下,说到:“言重了,你只要不忘记我刚才的托付,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什么时候需要我,我一定全力支持。至于你那位朋友,我不知道他买这半张圣旨想做什么,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你一定要告诉他,千万不要把利字看得太重,否则就是自取其祸。”
我点头应允。
江教授又神秘地问我:“还有一份惊喜和秘密想不想知道?”
“怎么还有秘密啊?当然想知道啦!”我惊喜地向江教授说到。
“那你先回答我,是想先听惊喜呢还是想先听秘密呢?”
“惊喜和秘密还不是一回事啊?那就先听秘密吧。”
江教授又开始了娓娓讲述:“关于你到祁连山采风照相时所遇到的奇特景象,我向物理专业的朋友了解了一下,这其实是大自然录放音和录放像的一种现象。”
“录放音和录放像?”这两个新名词是我第一次听说,不禁疑惑的问向江教授。
江教授继续解释道:“这其实跟录音机和录像机的原理差不多,首先要有磁性介质,当地山体里的黑铁矿就带有磁性;其次要有电流的出现。狂风使含有磁性的黑铁矿沙粒相互摩擦产生了电流,这是最基本的电磁现象。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电流和磁场都达到了一定的强度,在一定范围内的声音和画面就会被记录在含有磁性的山体当中。反过来看,当周围的电流和磁场达到要求时,曾经被记录的声音和图像就会再现出来,这就是你听到的声音和看到的画面。”
“原来如此……”今天又被历史专业的江教授上了一堂生动的物理专业的科普课,当真是受益匪浅。
“那还有个惊喜是什么呢?”
“你先告诉我那个金手环的来历。”
我没有告诉江教授,那只手环是爷爷从那个神秘山洞中带出来的,只说那是老家一位朋友家里祖传的。
江教授点点头道:“那你这位朋友就是李自成的后人,确切的说,是李自成侄儿的后人。手环上刻的李过两个字指的就是李自成的侄儿李过,只比李自成小三个月,是大顺军的高级将领。李自成没有儿子,因此李过曾一度是大顺皇位继承人的人选,只有他才配得上纯金手环的规格。”
“那老营两个字又指的是什么?”
“老营是指李自成从陕北带出来的全部是由陕北老乡组成的部队,专门负责后勤保障,财务管理和李自成的近身护卫,李过就是这支部队的负责人。”
“难道……”我用手指在空中指着圣旨和手环的照片,联系状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江教授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说道:“你想的没错,这两件物品同时指向了李自成,我也想象不出其中的必然联系,只知道这一切都和李自成以及大顺政权有关系。一个出现在甘肃兰州,另一个出现在四川的雅安。要想把他俩顺理成章的联系在一起,中间还缺乏大量的线索和证据,因此不能妄下结论。你有机会也一定要告诉你那位朋友,这只手环也同样不能轻易在世间露面,原因和那份圣旨一样。”
我会意地点头称是。
江教授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到:“还有就是你提到的圣旨左下角那两句无头脑的诗,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也只能留待日后,你自己慢慢解开了。”
……
今天和江教授的一番探讨,远远的超过了我原有的知识范畴,使我受益匪浅,也使我终身受教。
……
后来我做了江教授的助手,协助江教授一同研究太平天国历史的一些课题。
再后来,我毕业了,经江教授举荐,留校任教。再有几年,因为评职称的事情和学校领导闹了矛盾,就愤而离去,只是在江教授那里保留了教授助理的职位,所有待遇通通没有。我能够获得一个自由身,也就懒得理论那些待遇问题。
离开学校后,我做起了自己喜欢的写作和摄影的工作,做了一名职业的作家和摄影家。收入还不错,比在学校当老师的要强得多,而且是天不收,地不管,落得个逍遥自在。
这些年因为玩心太重,也没有成家。回过头看马建设和丁志坚:马建设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丁志坚也已结婚成家,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只剩我一个人,还是孤零零的,整天漂泊在外。漂的久了,也就有点累了,于是就回家休养。
丁志坚依然做着宰牛杀羊的活计,日子平静,波澜不起。马建设还是做着木材生意,全国各地到处跑,到过的地方比我还多,只是生意越来越难做,时不时在我和丁志坚面前叹息一两声,我俩也只能好声劝慰,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这天吃罢午饭,我正在午休,就听到我父亲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院来,冲着我屋的窗户大喊:“三甲,三甲,你快去看看,马建设和他媳妇打起来了!”
我立刻从浅浅的睡意当中惊醒:“什么?还真的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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