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天低着头,猫着腰,没有一点点喜悦。
大家习惯抽九分钱的双杯香烟,也知在陈老板心里确实不值一提,然一包香烟可要一斤包谷卖了才能买到啊!
陈老板经常如此,也当面在大家面前夸赞昌珍,有时甚至当众人去伽一下昌珍二妹的小脸,就当向大家介绍。
昌松是一个爆牙齿,“呵呵”一笑,其二姨爹也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
只有昌翠不屑一顾,而且憋着嘴唇,二姨爹伽她的小脸不知多少次。她已经麻木,只有不屑,厌倦了就用带劲的手狠狠的推一下。
昌珍听见二姨爹夸自己的话,说了唯一一句话,“都是你”!便鼓着小嘴,靠在门腔,有些得意,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心里话,我就是如此优秀,你不爱便罢了。
陈老板可能是企业管理的好手,然对于农场活就一窍不通了。 每一次,与尔聪沟通。尔聪就实话实说,你白花花的化肥对着大雨撒去,一阵子大雨来袭,就流到清江河去了。
那厚厚的泥浆盖住桔苗,简直是拔苗助长,只要一天晴,桔苗地到处是坑坑洼洼,硬如牛角。
然陈老板就是很有钱,州里,市里都有人捧场。总认为伙计们的话都是骗他的,想下雨了在家里玩,好打扑克。
真乃是,一级烫一级,级级不会死,而天老爷又从中作梗,不会投资的你就等着赚钱吧!
而陈老板增加投资,连喜爱的摩托车都卖了。耿家坝,沙河,园艺场。 他计划有五十五万幼苗出售,按大伙估计十万差不多。
爱滔滔不绝是他的长处,爱耍嘴皮子是他的优点。
领导来了低三下四是他的习惯,其实他并不欺软,也不怕硬,可是他对于园艺知识还是欠缺。
可他农场多,工地也不少,聘请的劳务人员也比较多,身边的线人也非常广。
养的打手也可以做扒手,刀,叉,枪样样具备。
唐三毛,李二弟,彦军,还有那昌珍的男友,阿黄!
桔苗嫁接期间,给与大家一把剪刀,刀具自己配置。以尔聪为代表的万寨的技术人员,是李家河技术人员的几倍。
又是一个大雨天,大家又在打牌,闹得鸡犬不宁。
昌珍站在那柱头边,曾经告诉尔聪在舞阳坝看见过芙蓉。
花布衣服,浅白裤子,扎着辫子,大约她那么高。一对浅浅的酒窝,两只眼睛特亮。
拿着一个黄布包,与她打过招呼,到处看,还蛮害羞的。
尔聪特高兴;“卢会记,你为什么没有问啊?”
卢会计就是昌珍,昌珍管理着老板二姨爹庞大的财务。
顺手就给尔聪一包永光香烟,点点头示意拿着。
就一五一十摆起看见芙蓉的故事,芙蓉的姑父从宣恩,调往恩施水泥制品厂当厂长,他们都是业务交流才知道的。
夜晚,在十五瓦灯泡照耀下,卢会记那无肉的脸庞,总显得亮眼与很精灵。
然从其芊芊细腰,隆隆红唇,高雅气质,秀发披肩,也觉得她也蛮娇容。
只见她,柳腰来到铺在地上的竹跳板上,一屁股坐下,拿起大炮自认为好的扑克,就骂将起来,“大炮”,“看见我来了还不让!我是你卢大姐耶额。”
娇滴滴的语气,如妖精般妩媚,在场的少男少女都黯然失色。 第一次遇见她和颜悦色,一个个都才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心目中自然蠢蠢欲动。
其也是在开玩笑,那个她取得大炮名字,就是正福。
有了她的参加,那吆喝声此起彼伏,她是苗圃的会计,趁洗牌时间,跑过去拿出花生,瓜子,香烟与茶叶。
只有尔聪听着卢会记的话语,躺在床上,盯着屋梁。
记得芙蓉与自己在月亮下,指着万寨,长潭,宣恩,还有恩施。 说要与自己到恩施来买好看的衣服,到宣恩去好吃的。
那东方不亮西方亮,出了南方有北方的寓意,至今想也不明白。
人在旅途,都是会有许多错过,痛断肝肠;一些梦想,可能换来一身疲惫;一些寻找,让她随风,未必就不是一种轻松。
醉美秋色中,更有丽人行。何谓段意美?方为惹人思!
预知尔聪找到芙蓉没有,期待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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