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若尘寰一粒沙,
溪流海淘浪天涯。
任意拾掇处处用,
修桥修路筑堤坝。
不远处有人朝他走来,原来是管事的杨阿姨,嘴张的很大,尔聪以为她在呵斥自己,就显得格外紧张。 她向他招招手,示意跟她走。
杨阿姨是管理处的职工,说话有份量,有时候也大声轰人。以前打过交道,说需要人的时候喊他们做事。工地上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有时候需要赶工就另外找人加班加点。
工地是修水渠后留下的杂事儿,修修补补,填填埋埋,不过地方很宽需要人手。
杨阿姨出落得楚楚动人,有时候也偷窥一下。只是不爱言笑,说一句就一句。
走了十来分钟来到另外一处工地,工地不远处有一股巨大的水流哗哗的向下流去,那股水是电站源头高水头。
好几户人家就坐落在两边,整齐的吊脚楼,许多地方是青石板铺地,狗子在工地上转来转去,时不时的吠几声,然后吐出舌头慢慢吞吞离去。
几只鸡子在那尖叫,“嗝嗝”让人想起那周扒皮的故事。周围的住户们与叔叔,伯伯们聊天,又来了几个孩子啊!
也有几位大叔,大妈背着渣背,一杵一杵的往上面爬,后面有位少女吃着包杆,背着苕藤,那花衣服,那羊角辫似曾相识,还有一种历历在目的感觉,巨大的寨子上空笼罩着炊烟。
工地与农户不过几百米远,工地是码堡坎过后一些坑坑洼洼用水泥砂浆固定起来。
堡坎长长的,一望无涯根本看不到边,杨阿姨一路上就给与说明了,这里需要几个小工。
把尔聪安排给杨师傅,介绍几句就带其他伙伴走了。
杨师傅是本地人,说话有点不懂,不过人很好,似乎很理解小孩子的脾气,一般都是喊“谭毛。”四十岁左右人,后来听他说家里有两个姑娘,一个儿子,儿子最小,很调皮。
打小工需要技巧,无会是见子打子,需要灵活的人,看见师傅需要石头就运来石头,看见需要水泥砂浆就挑水泥砂浆,犹如陀螺不停的转动。堡坎是用来挡水渠的,然后用管道输下去。
工钱按承包决算了再给,可能三块钱差不多,有饭吃,二伯做的饭,原来吃过,很好吃。
华友也参与了,正福,文华同样如此。大家一般不能在一起工作,跟着师傅转。传禄说;“我还是背水泥,散荡,想走就走。”传绿力气大,可以背两包,虽然没有老华与文达猫,一天搞十几块钱,一个人含着香烟云里雾里。有时故意把烟盒拿出来就剩一根哒,然后自己吸起来。又把烟盒揣起来,下次又可以装一支烟。
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都不愿意与他一起做事。又不愿意与他一起分享自己买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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