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梅艳姐妹都是高挑的女孩,穿着打扮都比较时髦,是万寨区名副其实的校花,犹如公主殿下般的生活,不仅娇娇欲滴,而且羞花闭月。
几个姑姑,姑父在城里工作,非常有地位,而且有钱,吃的,喝的,穿的平常都支持不少。在老,少,边,远,穷的农村是可望不可即的家庭。
从万寨区回到向家乡是一条小道,本来是有马路的,只是绕来绕去太远了。在说路基不好,所以,几个年轻人选择了从买卖猪子的交易场坝旁边路过,直接到她们家足足七八里路,不是陡坡就是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
马路只听见马车尴尴的叫声,三匹马被栓在车子上。前面的高头大马,后面两匹马稍微矮点,踢踢踏踏的走。
宋马娃师傅的皮鞭啪啪响,马匹就如飞一般的跑。如旁边有小孩子隔得近,就用皮鞭吓唬他远点。
马拉的粪到处都是,师傅穿得破烂不堪。随时随刻都是忙忙碌碌。
脾气又比较暴躁,所以一般人不愿意从马路上走。再说热天太阳又大,刚修的路根本没有地方遮阳光。
熟悉的人都知道弯弯曲曲的长堰沟,清澈见底的小溪绕山转;哗哗的流水声一见就有一种亲切感,草丛里植被很多,有侧耳根,有木地瓜果子,有刺果果,有酸断杆,有野泡花,还有红果;路面铺有石板,一步步的,只是较窄,只能一个人走路,不能两个人平行一起走。
梅艳情不自禁的爬来爬去,似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就一副爱吃,嘴谗的小丫头。嘴里不停的喊尔聪,尔聪。快来,快来。有时候也帮忙尔聪背一截背篓,姐姐也如此,尔聪一般都不同意,怕磨破她们的乖衣服。
梅芳姐没有跳得那么高,也没有跑得那么快,属于斯斯文文的小女子,一般就接着妹妹送过来的果实,时而吃一吃,时而望一望,自过儿偷偷笑一笑。
指着远处的梅艳就故意说;“野泡好大,好红的,尔聪你看见没”
一路上有说有笑,到处都是一些野果与山花。看见她们嘴不停的吃,耳聪只能跟着高兴。
来到向美老的地方,那悬崖峭壁上几颗古树有人在砍树枝,硕大的树枝掉下来砸到石板发出咔咔的响声。
到处金黄色的庄家,水田边到处是青蛙跳来跳去,沟沟坎坎都种植的有南瓜,南瓜藤蔓植物,随着田坎爬行。
有开花的,有结果的,还有含苞待放的,时有蝴蝶飞过来,她们跳起来抓,遇见蜻蜓点水便小心翼翼的逮,轻轻松松的捉。
农村的风景,除了潺潺流水的小溪,沟壑交错的山崖,再就是各种各样的庄家,玉米地一望无际满山坡,稻谷是层层叠叠的三百丘梯田。
这里是稻米的故乡,沿着小河蜿蜒曲折的坝子好几个,芷药坪的安家坝子有好几百亩,千丝云的廖家坝更是大他好几倍,川橘,蜜橘漫山遍野都是。
大家一路奔跑似的往家赶,在一个转弯处,许许多多的蒲公英花,地米花,还有刺果果花层出不穷,梅艳手舞足跳,拿出自己雪白的手巾包起来。
然后递给尔聪拿着,情不自禁的说回去我要送给爷爷。
后来采的花多了,就弯腰在树下选,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尔聪还是陪着她们姐妹嬉笑。
说起是给爷爷带回去的,尔聪干脆把背篓放下也爬上那颗大木子树上采下蘑菇,然后委托梅艳也送给爷爷。
爷爷在床上躺着多年,每一次去就没有看见他下床过,可能是去的时间太少了吧!梅艳念起爷爷家神态十足,那一慕慕以前见过的场面趁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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