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啊?你们兵马司又要外出拿人了?”阮峰心不在焉的问。
“嗯,这事儿本来跃霄不让说,但你是我爹,我得告诉你我去哪儿了不是。”阮从皓神秘兮兮的看着他爹。
“嗯?凌曜你们都去?去哪儿?”阮从皓口中的跃霄,正是凌牧之的小儿子凌曜,现任南城兵马司指挥使。
“南郡,去拿人,说是钦犯。”
“南郡?钦犯?谁?”阮峰一听到这几个字,莫名的联想到了什么。
“爹,这是朝廷机密,您能不问么?”
“真不说?我是你爹你都不能说?”
“也不是不能说,是我也真不知道拿谁?跃霄大概都不知道,只说是协同锦衣卫和北城兵马司捉拿钦犯。”
“行。那你一路小心。”阮峰刚说完,转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便随口问阮从皓,“从皓,你还记得爹在南郡的好友冷伯伯吗?前年他来京都的时候来过咱们府上的。”
“嗯,记得啊,您说是和您还有姑父一起跟太爷爷学过医术的。”
“记得就好,我托你个事儿,你办完差如果得空就去帮我看看他,他是南郡名人,鹤林堂的东家,我给他写封信,你帮忙带给他。”说完起身走到书桌前,摊开纸笔开始写信。
“没问题,我记着!”阮从皓豪爽的保证。
皇上驾崩,京城里各位官员在宫里守了一整天,就是凌牧之这样的武将回府也略显疲惫了。晚间正要回屋歇下,走到院子里迎面碰上小儿子凌曜。
“爹!我正要找您,有话跟您说。”凌曜躬身行了礼。
“好,那到书房来吧。”父子俩一起进了书房。
凌曜的近卫邵平端了茶来,放下茶,关了门便守在书房门口,不让人靠近。
“嗯?怎么了?出事儿了?”凌牧之看儿子那么谨慎,忍不住问。
“嗯,太后懿旨,明日一早出发南郡,捉拿钦犯回京。”凌曜简洁明了的说。
“南郡?什么钦犯?你们兵马司啥时候要去捉拿钦犯了?”凌牧之很是奇怪。
“我也纳闷儿,所以才来找您。爹,今天在宫里你可曾听说啥,比如先皇驾崩的缘由。”
“没啊,咋回事儿?”
“太后懿旨,捉拿南郡鹤林堂冷氏一族,涉嫌谋害先皇,如遭抵抗就地正法。”凌曜小声的给他爹复述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鹤林堂远在南郡,冷氏东家等人没一个在京都,怎么就谋逆了呢?”凌牧之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出缘由。“都有谁去南郡?”
“南北城兵马司协同锦衣卫一同秘密出发。”
“这就更奇怪了,兵马司极少出这样的任务。”凌牧之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
“曜儿,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是……”
“洪奚。”
“他是……”
“您不知道啊,这洪奚简直是京都一霸。他姐夫就是王国舅啊!”
“嘶!”凌牧之眼皮儿忽然跳了跳,“宫城里的事儿……我一时还理不清,但事情绝对不那么简单。我也略微猜得到为啥让你去,是因为我们跟南郡没有任何关系……总之,这一路上,你得随机应变提防洪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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