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朝、帝都、鸿京城。
司马师隽的叛军突然发难,一下将都城围死,随即发动攻击。
此刻,老皇帝皇甫鳌和皇贵妃姬氏,深陷其中,无处可逃。那些在都城的皇子,公主,朝中大臣,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顺者昌,逆者亡。
厮杀之声由远渐近,皇甫鳌的禁军抵挡不住,正在节节败退。
绝望之中的皇甫鳌,欲哭无泪。他后悔晚年怠于朝政,以至于有今日之祸。
此时,金銮殿前,禁军组成最后一道防线,将皇甫鳌和皇贵妃姬氏护卫在中央。
只见,形容苍老的皇甫鳌,挡在姬氏之前,披头散发,双眼血红。他,注视着双方有进无退的厮杀。。
这些禁军虽少,都是皇甫鳌的老侍卫营,战力强横,誓死不退。
兵器撞击,哀嚎不断,厮杀惨烈。
久攻不下,激怒了叛军。这时,一个肥大的身躯,形如鬼魅,飞入包围圈,也不知他怎么出手的,瞬间掐住了皇甫鳌的脖子,随即提在了空中。
立时,厮杀的双方都愣在那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
“皇甫鳌,你还不求饶,找死吗?”
老皇帝眼喷怒火,带血吐面,发出了死亡的诅咒:“司马师隽,妄想…,你个反贼,忘恩负义的小人。就算你今日得逞,朕的十皇子东方,也会为朕报仇雪恨,不死不休!”
司马师隽大怒,直接将皇甫鳌掼在地上,摔了一个半死。
皇甫鳌不屈,艰难起身,拔剑在手,仰望苍穹,嘴唇哆嗦着,颤声道:“我的儿,皇甫朝,九州的苍生,全靠你了…”
说完,横剑一挥,是玉山倾倒,仰面摔在血泊之中!
……
与此同时,十皇子皇甫东方,远在几万里之外的禁地,正在训练他的五镇羽林军,对都城的叛乱毫不知情。
血脉相连,他感觉到了异样,心中躁动不安。于是,坐在圣殿山上,掏出酒葫芦,望向漫天的祥云。那是隐隐的大界,神秘,虚幻。
也不知为何,每到此时,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之感,仿佛是心之所向,让他的心绪慢慢变得平静。
其实,这是他的眼界不够,祥云之上是天界,神殿林立。在那里,一位仙子,与他有前世之约,正踏遍九州,苦苦的找寻于他。
……
帝都,在帝都鸿京城,司马师隽扫荡了皇甫鳌的禁军,可谓尸山血海。这时,国师乌梁来到司马师隽面前,禀告道:“皇上,大势已定。所有的皇子,公主,不是死于乱刃之下,就是被活捉,可谓无忧矣!”
“十皇子,皇甫东方也在其中?”司马师隽不满地问道。
“可惜,他不在都城。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量他也翻不起大浪。”
“国师哪里知道,他躲在了禁地,手下有五镇羽林军。虽然,这是一群娃娃兵,不足为虑。可是,朕杀了他父皇母妃,他岂肯善罢甘休。有这么一个大仇人窥伺,终究是养虎遗患!”
“皇上宽心,何不传召他回都城,那时他就是笼中之鸟,还不是要杀就杀,全都随皇上您的心意。”
“难呢,这小贼玄的很,孩提时便是根骨奇骏,与众不同。如今,有兵有将,他能这么容易上钩?”
“皇上忘了,此子仁孝。因此,兵贵神速,立即派人以皇甫鳌的名义下旨,令其御前探病,不信他不急如风火的赶回鸿京城。那时,于半路之上埋伏下兵马,擒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司马师隽听了,一阵狂笑,立刻传旨三殿暗将的将军,伏下天罗地网,他要绝杀十皇子皇甫东方。
……
天界。
神殿后的山顶,祥云缥缈,灵气充盈。但见古木参天,奇花异草,更有灵鸟仙鹤起舞。氤氲的大界,暗香袭袭,笼暮着神华,亦真亦幻。
一奇石之上,盘膝而坐的妙禹,仙光漫漫如在神霞之中。忽而,她心念一动,察觉到徒儿诗画,正穿云踏雾而来。
只见,她衣袂飘飘,三千青丝如波而动,就如仙子下凡,风华绝代,不染纤尘。
“师傅,终于找到他了。”
妙禹微睁双目,已知她说的是谁,问道:“嗯?他在何方?”
“禁地,就在祥云之下。他是禁地之主,帝鸿国的十皇子皇甫东方。师傅,我要即刻下到凡界寻他,与他相认,再续前缘。”
“不可,不可!”
“师傅,为何?”
“福兮祸兮!试想,你苦寻了他几世都未能找到,如今怎会如此之巧,竟然就在祥云之下?咫尺天涯,你我师徒未能查之,此中缘故岂非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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