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背作文,讲重点!”
嘤。
江晚晚嫌弃的撇了撇嘴,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直入主题,“大叔,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那晚,你好像喝醉了,也可能是被人给下了药,所以神智有些不太清楚,见人就啃,刚好我运气差,被你盯上了,你就把我拉到酒店里……”
她很清楚,想要人信服,就得描述一些细节性的证据。
“我又不认识你,我肯定是要反抗的呀,但是你那晚二话不说,就用领带帮我的手绑起来,丢到了床上人,然后,然后脱……光我衣服,就对我下手了,呜呜,大叔,你要不还是给我点精神损失费吧,不然我怕我咽不下这口气,呜呜呜……”
她拼了老命,努力挤出了两滴鳄鱼泪。
凭借自己的无与伦比的演技,她笃定,今天这场闹剧,肯定是要提前收工了,说不定激起他的愧疚,还能在桃之夭夭前,再拿笔封口费,谁想——
陆湛漆黑如夜的双眸,在这个风雨大作的深夜,如盯猎物般,审视着她。
片刻过后,他便单手扯掉了自己的松松垮垮的领带,另一只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将她无处安放的一双手,禁锢在了他的掌心下。
喘息间,领带攀上了她的手腕,一圈又一圈,在她手上层层缠绕。
最后,系上死结,将她彻底成为了他的——
猎物。
“大叔,你绑我做什么!”她急红了眼。
身上的男人,不急不徐的掀开了性感的唇,“根据你的描述,我把你关进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拿领带绑你。
那请问,我绑了你后,又是如何脱你的衣服。”
他狭长的眸,似玩味,似审判,居高临下的拘着她每一个慌乱的神色。
双手被束缚后,江晚晚立刻就察觉到他话里的重点。
对啊,如果双手被绑,那么根本没办法脱衣服的,她刚刚真是被猪上身了,怎么可以撒出那么没技术含量的谎来?
可如今,骑虎难下,如果她强制说是自己记错了,保不济会被陆湛认定为她是在撒谎。
不行,现在就临门一脚了,她一定要好好发挥!
“嘤嘤嘤,大叔,你怎么好意思问我啊。”江晚晚脸色一变,揪着一双委屈的眉,声色俱厉地咒骂道。
“你那晚其实压根没脱我上面,就无耻的扒了我裤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现在又是怎样,做了还不想认了?”
陆湛完全没料到,事态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没不想认……”
他想解释,可是她却压根不听,在床上不断唾弃着他的人品。
“你没不想认,那你现在在干嘛?你现在的做法,不就是在质疑我吗?如果我和你的那晚是假的,那请问,江小宝是怎么来的?他不就是你强要了我的证据吗?
还有,之前说你技术烂也是真的,我当时都来不及反抗,就结束了,听我一句,有这闲心来找我温故四年前的事,倒不如有空去找人多练练吧。”
这个世界上,敢这么侮辱陆湛的人,就没出现过。
尤其是最后两句,分明就是在不怕死的挑衅他的底线。
“江晚晚,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轻易招惹我,而你,几次三番的诽谤我的能力,知不知道,男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
话音刚落,陆湛眼神微眯,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整个都绑在了床头正中央的位置上,随后,他欣长的身影,便朝着她,霸道而强势地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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