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大头是怎么死的吗?”牛疯子冷不丁的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大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问大头?
“不是上吊死的吗?”我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他那黑黢黢的鬼魂站在窗外招呼我的情景却仍然时不时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又怎么可能把他忘记。
“不是,他是被河里的这东西害死的,还被吞噬了魂魄。”
“你是说,两年前这河里的东西就开始蠢蠢欲动了?”直到这时候,我才开始觉得这事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又问道,“李老头呢?他也是这河里的东西害死的?”
李老头可是死在破庙里的,隔着好几里地呢。河里那东西有这么大能耐吗?居然可以离开自己的栖身之地出去害人?我不太相信,心里居然还生出一丝丝幸灾乐祸,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啪!”
一个耳刮子呼了过来,牛疯子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想什么呢?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大头死的时候,是你的阴阳眼第一次挣破封印,李老头死的时候,是第二次。你天生阴阳眼,又不在命理之中,对任何一个恶鬼来说都是一颗大补丸……”
“我……”我无言以对,却瞬间吓出了一身白毛汗,夜风一吹,凉飕飕的。
“他俩死的太过蹊跷,我当时就找过小白和小黑,他俩跟我说,地府里根本没有大头和老李头的名字,就跟你娘一样!”
我感觉有点乱,这信息量有点大,却又不甘心地问:“吕金国的亲戚呢?是不是也跟他俩一样?”
牛疯子摇摇头:“他?他倒没有,就在这小龙河里,他想出来,却出不来,八成是被它们控制住了。”
“你的意思是它们是冲着我来的?”我有点后知后觉。
“现在还不敢肯定。”
“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请它们上来了!”
请?怎么请?
牛疯子说完,把草人放到一边,开始摆弄起了吕金国拉来的东西。
还别说,这当干部的人就是心思缜密,考虑的就是周全,除了祭品和纸钱,吕金国还带来了一瓶好酒,几只酒杯,几双筷子,香炉和烛台……各种家伙事一应俱全。
这就要开坛做法,降妖除魔了吗?
有点小小的期待!
我摸了摸那把别在腰间的枣木剑,把它摆弄到可以顺手抽出的位置,随时准备着递到牛疯子的手里。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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