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浑说什么!”安南王妃在温怀瑞脑门儿上敲了一下,“这是你沈家姐姐的孩子!天天没个正形,你何时给家中写信了?”
温怀瑞吃痛地捂住被打的地方,一扭头却见朱颜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块面纱戴上了。
沈沉鱼和温怀姝都有些无语,温怀姝一把拉过自家倒霉哥哥,“二哥,你上次来信还是…嗯,还是上次。
我们兄妹二人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你快跟我去说说,这几个月可有什么趣事?不是说给我带礼物了吗,快带我去瞧瞧呀!”
“哎哎哎,急什么急什么呀。”温怀瑞被温怀姝推着走,还不忘瞅一眼八角亭里读书的一大一小,嘀咕着:“我小时候读书大哥可没这么温柔过。”
“二哥你是忘了你小时候弄坏了大哥多少支紫毫的笔了吗?”温怀姝见朱颜似乎又要开口说什么,急急忙忙地要走,“再说了,棠宝多招人稀罕一小姑娘。
生得白白嫩嫩就跟福娃娃一样,又乖巧懂事又嘴甜,可比你小时候招人喜欢多了!”
对于温怀姝来说,大哥是最好的大哥,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很疼她。
只比她大一岁半的二哥却是一个小的时候就揪着她辫子和她抢好吃的的混球。
安南王妃含笑看着两个孩子胡闹,拉着朱夫人道:“堂妹,让他们年轻孩子自己去玩吧,我带你去尝尝前些日子新得的茯茶。”
“堂姐,实不相瞒,今日我贸然上门,的确是有求于你。”朱夫人不愿意走,看了眼马上就要走远的沈沉鱼,“我,我是来拜托你帮我打听打听,救了庆国公的神医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是来打听救了庆国公的神医的?”安南王妃表情有些古怪。
她见识过沈沉鱼的医术,自然知道救了庆国公的就是沈沉鱼。
沈家低调,不愿女儿被人烦扰,所以并没有大肆声张,这次怀瑾的伤,外人也都只当是张院正治的。
毕竟沈家是自家儿子的救命恩人,人家自己都不愿意声张,她也不会多嘴。
“哎呀,正是。”朱夫人脸上突然多出几分羞愧,“我家老爷前些日子又纳了一房妾室,近日身子不好了。
请了大夫来看,都说治不好。我原本也没想着能给他治好了,听说最近出了位神医,将庆国公府从鬼门关拉出来了,就,想厚着脸皮问问。”
“堂妹,你…”安南王妃目光复杂地盯着朱夫人,“这么多年过去了,颜姐儿都这么大了,他竟还这般胡闹?
他是得了什么病?脏病?你糊涂啊!咱们家又不是没本事给姑奶奶撑腰,你何苦来哉?”
朱夫人表情有些迷茫,“可是,我,我母亲说女子应该…”
“应该什么?”安南王妃像来温柔的面庞露出几分凌厉之色,“时至今日,你那位继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还不知道吗?
你自己这样子也就算了,你女儿呢?颜姐儿小时候多好的孩子,现在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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