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的行动还是要谨慎一些,这些天遇上的对手只是实力弱上一线罢了,再过一段时日,剩下的都将是棘手的敌人......”
两人静心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对他们很是不利,若是继续坚持主动出击,那可能会正中他人下怀,到最后犹如瓮中捉鳖一般被淘汰。
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两人的感知范围大约只有五米,静下心来,只能感知到五米内的威胁,也不包括某些潜在的威胁,若是以内力隐藏那镇灵符,再盖上一些装饰,恐怕很简单就会蒙骗他人,就像是先前那群黑衣人所设下的灵阵,若是身陷其中,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因此,并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感知,还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远处,据此约十公里处,突然烟尘漫天,一根根树木被拦腰斩断,巨大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那里,好像是有什么人在交战?”
“动静倒是不小,看来是遇上硬茬子了,我们看上一看,说不定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在这新生大会上,没有什么手段是耻辱的,哪怕是袭击了刚刚历经血战的人,也只能算他的运气不好,毕竟彼此都是对手,不可能放任对方恢复至巅峰状态,不仅浪费时间,还废人精力。
十里之外。
此处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样子,方圆十米之内,粗壮的树干都已经不复存在,像是被钝器砸断了一般,两名黑袍人手持精铁长棍,在他们身前,站着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青年。
至于这人,君子道与项洛溪倒也认得,正是在望仙台盛会上有过交际的牧原公子,但此时他却狼狈地不成样子,白色的长衫前,沾染了一大摊鲜血,在他嘴角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显然,他并非眼前两名黑袍人的对手。
“你们...是何人?要让我往死路苦苦相逼!”
牧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自己在冥想之中,突然就被眼前的二人袭击,不分青红皂白就战在一起,这两人的配合极为巧妙,哪怕他已经突破至上元脉,依旧在这两人的联手下节节败退,甚至已经身负重伤!
自己绝非他们二人的对手,牧原心中深知这一点。
“嘿嘿嘿,这就是威名远扬的牧原公子吗?今日一见到有负威名呀,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要死在我们两兄弟的手中,亲手断送一位天才的性命,还真是舍不得呢,哈哈哈哈......”
其中一名黑袍人放肆笑道,牧原被这一番话语气到脸色铁青,眼前这两人若是单挑出来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两人所修习的棍法,相互之间弥补了不足,功守有致,哪怕是牧原也只能甘拜下风。
“真是的,这副样子回去,还真是丢人呢......”
牧原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随后拿出了腰间的玄宗令,它的等级也接近金制玄宗令,也能够看出他的战果丰硕,但无奈遇上了这么两个强大的对手,只算是不走运罢了。
可就在牧原想要捏碎玄宗令时,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内力都无法进入玄宗令中,捏碎它的方式很简单,只需将内力注入其中,施加微小的力量便能够捏碎,但在此时,这样的方法似乎行不通了。
“哈哈,你还想逃吗?看看你的四周吧!”
其中一名黑袍人大笑一声,说道。
牧原的眼神多了几分慌乱,若是玄宗令无法将自己带出试炼之地,那自己就可能会死在这里。
看了看四周,这方圆二十米的地方,似乎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结界,这一道结界看似普通,却切断了玄宗令与外界的联系。
“哼哼,在你冥想之时,我们就布设下了隔绝灵阵,现在你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乖乖受死吧!”
若是解决掉了牧原,那他身后的势力就肯定会找上玄宗,这样的甩锅手段,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势力能够做得出来。
牧原神情严肃,看来对方并非毫无准备,在自己的感知范围之外布下隔绝灵阵,随后再与自己进行战斗,哪怕想要捏碎玄宗令脱身,也没有可能了。
看着眼前嚣张的二人,牧原怒火攻心,轻轻一咳,一滩鲜血便从口中咳出,血丝沾染在白色的长衫上。
在这一刻,他的内心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只要自己能够冲出隔绝灵阵,便能够捏碎玄宗令逃之夭夭,出去之后也能即使告诉玄宗这一变故。
下一秒,牧原身体暴退,想要一鼓作气冲出去,但那两名黑袍人怎么会不清楚这一点呢,他们的速度要远超受到重创的牧原,下一刻就来到了牧原的身后。
其中一人,直接一脚踩翻了牧原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他身体之上。
“还想跑?我会给你机会吗?”
https://xianzhe.cc/book/38562/10365718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