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本座何须骗你,现在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刘飞淡淡道。
张庆想了想道:“小公爷是这样的,因为城郊的野狼帮不知道被谁给灭了,这个野狼帮其实是祁阳王府的外围势力,这么多年都是帮祁阳王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帮主余子奇也有一些手短,这些年下来也为祁阳王府做了不少的贡献。”
“这次野狼帮突然被灭,让祁阳王爷非常震怒,他下令六扇门彻查,但是我们到了现场之后只见到了满寨子的焦尸,杀手早已不知去向,而且能屠了整个野狼帮,那人得武功也绝对可怕。”
“我们回来后,祁阳王府来人说了关于国公府的事情,他们对韦一虎说凶手可能就在国公府,所以韦一虎就和我们一起来盯着国公府,就在刚刚我们看到小公爷您出来了,韦一虎就索性就先拿你开刀,事情就是这样的。”
刘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祁阳王府怎么知道野狼帮出事是和国公府有关?”
张庆斟酌了一下道:“小公爷,这事我也觉得挺蹊跷的,按理说这事和国公府应该没关系,除非祁阳王府事先有任务交给了野狼帮,这野狼帮可能事情还没开始办,就直接被人给灭了,所以祁阳王府就开始怀疑国公府了。”
刘飞点了点头道:“有道理,但是国公府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
“小公爷,我听韦一虎有一次酒后好像说了祁阳王府正在搜寻一颗什么随侯珠,会不会和这有关系?”张庆小心说道。
“随侯珠?”刘飞仔细回忆了一下,也不记得自家有这么个东西,不过现在总算大致搞清楚了自家为什么会招来灭顶之灾的原因了。。
“先退下吧,现场处理一下,你应该知道去哪里能找到我,别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说完刘飞就转身离开了。
信阳城南城最繁华的永昌街上,有一处占地数十亩大小的巨宅,在宅院的朱红漆大门上挂着一块写着“祁阳王府”四个大字的大匾。
在牌匾的下方则站着八个身穿王府侍卫服饰的大汉,整齐的分列在两旁,一个个血气充盈,竟然每一个都是六品武者。
离祁阳王府不远的街对面,有一家有名的酒楼叫做“七里居”,这家酒楼在整个信阳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了,特别是他们家的“七里醉”,那可是方圆数百里有名的佳酿,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七里居一至四层都坐满了吃饭的客人,在三楼的临街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这人正是出来打探消息的刘飞。
刘飞此时正居高临下望着街对面的祁阳王府,手里拿着一杯“七里醉”一饮而尽。
经过打探刘飞知道这“祁阳王府”可不简单,祁阳王自身资质绝顶,三十六岁那年就成就了二品武者,如果不是俗事缠身,恐怕一品都不在话下,他膝下育有二子一女,两个儿子如今都已经是四品武者。
女儿陈弄玉更是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是信阳城里有名的美人。因为艳名远播,所以追求她的少年侠客,年轻俊杰是数不胜数。
“这位客官,这边请,你点的菜马上就上来。”一个伙计领着一位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紫衣青年走上了三楼,把他带到刘飞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然后急匆匆的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这位紫衣青年,生得白白胖胖,一脸的福相,但眉宇间煞气凝结,显然也是杀伐果断之辈。
他坐下后,环顾了四周,刚好和刘飞四目相对,刘飞顿时觉得对方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深邃,像一个黑洞一样要将自己的灵魂吸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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