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朱继祚的心就一紧。
“可以。”
朱继祚心就一松。这一紧一松之中，别提朱继祚多难受了。
估计这次谈判总这么节奏下去，自己的小心肝算是废了。
“不过——”
朱继祚的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次不能像我那个混蛋管家，败家的东西许杰那样，再无偿的赞助你们了。因为新明的朝廷，已经取消了军事援助这一块预算。”
朱继祚就真的失望了。对方的意思很明显，没有了原先的那个所谓的军事援助预算，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是一种拒绝的借口。
“不过——”
朱继祚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朱继祚这时候恨不得掐死王学军，你这老不过不过的还有头没头？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不过我们的信用社，是可以贷款给你们的。”
还有这业务？只要能弄到钱，不管是白得的还是贷款的。都能应急。
“不过——”
朱继祚直接给王学军跪了：“我的摄政王大人。你就不要不过不过的了，这日子还得过呀。你就实话实说吧。要不我这心肝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大起大落了。”
王学军哈哈一笑：“不过这贷款需要抵押，你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给我呢？”
朱继祚就想想自己那个小朝廷，除了这老的小的几条烂命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做抵押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
“王爷您看，我们这几条烂命能不能做抵押？”
“我要你们几条烂命做什么，难道说我借来你们钱，我还为你们风光大办后事吗？”
怎么看怎么像是这个状况，他们是准备让王学军给他们办后事了。
“你这样吧，就用你们皇上的那个帝号来做抵押。”
朱继祚简直惊掉了下巴：“这样也行？”
“当然行，这叫信誉抵押。说句实在话，我对你们老朱家那些所谓王爷，真的没有一个看好的。但也就是这个历经磨难的唐王，我却是从心里佩服的。所以我愿意用他的帝号来做抵押，贷款给你们一笔钱。然后你用这一笔钱，在我的军工厂里购买武器装备，和满清争夺地盘。你看这样不好吗？”
朱继祚就警觉的询问：“用帝号做抵押，条件是什么？”
这个得问清楚，可别掉他套里。
王学军就很严肃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如果这一笔贷款，让你们扭转了局面得以苟延残喘，那么你们就依旧用隆武帝的名号，继续发展，然后还了我这一笔贷款也就行了。”
这个条件不苛刻“那如果我们不能呢？”
“如果你们还不能打开局面，其实你们的灭亡也就注定了，我的这笔贷款也就无处收回了。这就算我是一笔风险投资。这时候你们可以不还我贷款，但是你们必须去除帝号，隆武归回唐王，承认我们的正统。这样的条件公平吗？”
这样的条件原则上来说，已经是相当公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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