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李少君起身去屋里拿出锅碗瓢盆,还有一袋子米。
没错,就是米。
方言和林筠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眼,纷纷大踏步上前,伸出手抓了一把米。
林筠疑惑的道:“这是什么米?”
方言惊呼出声,说:“糯米!”
林筠看了过来,问道:“糯米?你认识?”
方言自知失言,赶紧摇摇头,说:“不认识啊,既然他说这米糯糯的,不就是糯米咯~!”
李少君一拍手掌,感叹道:“好名字,就叫糯米,简单易懂。”
方言扯着嘴角,问:“你要给我们做一顿糯米饭吗?”
李少君点点头,说:“正是。”
方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好期待啊!”
林筠笑着应和,点头道:“我也很期待。”
李少君亲自动手,将糯米洗净,倒入锅里,加入适量水。
烧火,静待饭熟。
林筠笑道:“我去摘点果子,佐着下饭吃。”
李少君摆摆手,说:“你去找果子,我去药田找几味能够充当调味的药材,做一顿药膳。”
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携手的离去。
方言捂额叹息,说:“这顿饭还真是营养又健康啊!”
片刻后两人回来,一个切果子,一个处理药材。
糯米饭快熟的时候,李少君急急忙忙的拿出一条肉,开始处理肉块,伴随着药材和调味料一同倒入锅里,翻炒片刻后盖上锅盖继续闷煮至熟透。
香味溢出,异常浓郁。
方言默然的坐在一边,抱着莲儿抬头望天。
林筠眼神炽热的看着饭锅,满脸期待。
李少君揭开锅盖,用手扇扇香气,鼻翼微动,说:“真香,可以吃了。”
一顿糯米饭吃下来,林筠和李少君吃得津津有味,方言只感觉难以下咽。
他们两人很有默契的看向方言,问:“怎么?不好吃吗?”
方言赶紧摇摇头,找了个借口,说:“我记得粮食可以酿酒,这糯米那么香,酿出来的酒应该会很香吧?”
前世她家乡有种酒,没有酒精,喝了很上头,后劲很大,喝起来却很香甜,很润很滑,很好入口,这种酒就是用糯米酿出来的,叫做‘米酒’,也叫糯米茶。
呈青玉色,如青玉化浆。
只不过,想要好喝,想要后劲足,还得储藏,否则就像饮料。
其中还有说法,入冬时已经丰收,大家才会蒸糯米酒,经过一个冬季的储藏再拿出来喝,一般为春节时,所以这种酒又叫做‘冬酒’。
家中长辈在春节时还会敲一个鸡子下去(鸡蛋),再放点枸杞,与冬酒一块拿去灶上热一遍,据说很营养很补身子。
李少君与林筠相视一眼,点头道:“可以试试。”
说完又相视一眼,异口同声。
“你会蒸酒吗?”
方言悄悄的举起手,说:“我应该会。”
快速的吃完饭,李少君和林筠期待方言动手蒸酒,打算给她打打下手。
方言抱着莲儿指挥若定,吩咐说:“锅,清洗干净,糯米,用山泉水清洗干净,然后浸泡几个时辰,准备酒曲。”
林筠提着糯米和锅往山泉水那边去了,打算亲自动手。
李少君拿着碗,里面有剩余的糯米饭,他放在树墩上边,伸出手抱起白狐,坐在方言对面,摸着白狐的毛发,说:“吃吧。”
黑泽和火雀看着明显偏心的李少君,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等林筠回来,锅里浸泡着清洗好的糯米。
由于天色已晚,林筠和方言相视一眼,拱手告辞,打算明天再来继续完成酿酒大业。
方言临走前还叮嘱道:“浸泡一夜,泡足六个时辰,明天等我来了再说。”
夕阳残照,晚风如刀,割碎了年华,也割裂了曾经相爱的人,还有彼此的挂念,只剩下无声的思念如此时的残阳,静悄悄的,让人既觉得美好,也觉得可怕。
李少君抱着白狐,低声轻笑,温润如玉。
“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何今天要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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