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之间,什么话都能说…”
童谟河点着头,眼里一阵酸楚,又忍不住要落泪。
他何时变成这样一个爱多愁善感的人了?
他苦笑着,笑自己的无能。
鼓足了勇气后,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弱:“那个,你妈妈是不是快要出院了啊?等她出院了,你帮爸爸…问声好,行么?”
童婳思忖了片刻后道:“嗯!当然可以。”
虽说是答应了,可估计不能实行。
书里边的时雅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精神状况是真的不太好…
但这也不能怪她,好端端的一个正常人被强行送去那种地方,加之经历过那么多听起来就令人难过的事情,又怎么能要求她安静接受、以德报怨呢?
才刚出院,估计她光是听到童谟河这个名字就会抓狂的。
所以这个好,童婳还是不能帮忙问。
“嗯…你到时候,顺便也问一下你妈妈能不能来一起吃饭?如果不能,你舒阿姨也…”
童谟河再次顿了顿,凭着以往对婳婳的了解,他想还是不要在她面前提君雅,
于是,他话锋一转:“你还是先问问看你妈妈的意见吧,最好是你妈妈能来。”
毕竟婚姻大事,有亲生妈妈做见证,再好不过。
这就叫童婳有点儿为难了,
你说要她给妈妈传个话什么的还能糊弄糊弄,请妈妈来吃饭就…
“爸爸,我能问一下,为什么非得让妈妈来么?”
“哦,”瞧他说这么久,都没说出个什么事儿来,他这是真的老了,
“就是爸爸之前跟你讲过的,和顾家联姻的事情。这次主要是跟他们家里的人一起吃个饭,你和对方也见个面,订个好日子办婚礼。这婚事还是当初你妈妈定下的,后来你也说了,如果是顾家长子,你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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