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卧室里分明有浴室。”左枳花说:“还敢给我使美人计。”
姜迭愣了愣,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我的房间有浴室啊。”
左枳花没好气地说:“你少给我装。”这小妖孽最会装了。她放在姜迭脖子上的十指稍稍用力, 故作阴狠地说:“今日看我不收了你这妖孽!”
姜迭立马道:“大侠饶命。”
左枳花狞笑道:“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她伸出魔爪,探向姜迭的腰间。
姜迭:“???”
左枳花看着他,又挠了挠。
姜迭一秒入戏:“啊——”
左枳花嘴角抽了抽,演技太浮夸,但也就这样吧。
“哪里跑?!”
姜迭四处逃窜,左枳花穷追不舍,本想一招猴子捞月将人拽回来,奈何敌人深藏后手,一个猛虎下山,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同归于尽。
躺在床上歇息片刻,左枳花用手肘了肘身边的姜迭,道:“哎哎,可以了,别演了。”
姜迭睁开眼睛,翻身把左枳花揽在怀中,轻轻地在她的脸颊蹭了蹭,问:“消气了吗?”
“哪儿能生你的气?”左枳花翻了个白眼儿,强调道:“不过有句话我可没说错,迟早都是我的。”
“是是是。”姜迭笑着说:“都是你的。”
“那么……”左枳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姜迭:“不如我先讨个利息吧?”
话音落下,左枳花便亲上了姜迭的唇。
她稍稍翻了个身,便已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迭。
姜迭的双手本是落在左枳花的腰间,改成捧住了左枳花的脑袋,
左枳花低头,他仰头。
彼此呼吸——
缠绵悱恻——
“有点累。”
左枳花推了推姜迭,眼睛里蒙上了雾水,气息不稳, 有点喘。
姜迭的眼睛像是星辰夜色下的荷塘, 深深浅浅, 朦朦胧胧,带着一股子神秘的味道,引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他说:“那换我来?”
左枳花:“???”
左枳花出去一趟,就等到了晚上才回来,还是跟姜迭一起回来的。
傻子都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左阔心里痛,女大不中留啊。
“左叔叔。”姜迭跟左枳花一起在左阔的对面坐下来。
左阔又摆出了一副臭脸。
姜迭已经习以为常了,轻笑一声道:“左叔叔,上次见您很喜欢官窑的天蓝釉瓷碗,这次我又寻了一只云窑的酒樽,不如您再给品鉴品鉴?”
说着,姜迭从提着的袋子里又拿出一个锦盒。
若说官窑千金可求,那么云窑就是世间少有。
官窑曾规模巨大,全国各地都有官窑制品,因此留下来的珍贵之物也不在少数。但是云窑,少而精,时间久远,流传下来的也不过寥寥数件。
姜迭每一步都踩在了左阔的心坎儿上。
见左阔对他的态度不过几息之间便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左枳花心头暗想:小小年纪,他这哄人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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