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生母梁夫人的必经之路洒油,致使梁夫人滑倒,腹中五个月大的胎儿夭折。”
“……”
宁萱珠听着这些,只会疯癫地尖叫:
“本宫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你们该死!为何不去死?!”
宁萱珠,你活该。温宓心中默默地说。
“许多罪状本官并未一一写明,人心自明,多说无益。言禄,给她画押。”
“喏。”
“大人,那我们该如何处置三公主?”手下惴惴地问道。
三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虽然疯了,可保不准皇帝哪天又想起她的好,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当差的了。
这烫手山芋,怎么处置都是错!
“我们自然是无权处置的,”温宓摇首轻笑,“这样,你去休书一封送去东宫,说明三公主的事,问问东宫的态度。”
温宓看得明白:
如今明面上虽还是皇帝做主,可权力重心正慢慢转移到东宫。
此等棘手差事,还是要问过东宫再作定论。
…
一炷香的功夫,手下拿着一封信回来了。
上面盖着太子金印。
打开一看,果然是宁桦亲手所书。
他说三公主犯下行刺天子之罪,可任凭处置。
得了他的准信,温宓这才放心地关押起宁萱珠,细细思忖折|磨人的法子。
没过多久,还真被她给想出了几个,当即就吩咐人去安排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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