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池枣枣新婚当日的尿崩经历,池老太哭诉道:“老二,你是没瞧见,池枣枣结婚那天,我不过说了她两句,说她不该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既然嫁进霍家,她就该安生待在霍家,不要再跟老相好搅和在一块。结果她不领情,还发起疯来,她直接就抓着筷子要捅死我啊!“
池枣枣跟隆雄搞破鞋的传闻,池国忠信以为真,又听隆雄说过些不三不四的话,越发坚信不疑。
池国忠恨声道:“妈,池枣枣跟隆雄那臭小子搞过破鞋!她有把柄捏在我手里,要是她敢不照我说的去做,我就拉着隆雄去霍家找她当面对质!”
池国富满脸忧愁:“老二,我觉得你这样不行。不知道的人,瞧见你抓着隆雄到霍家去,八成以为你这当爸的,见不得池枣枣过得好呢。我觉得吧,你找个时间,私底下跟二弟妹好好说说。”
再过不久,就到一年里最辛苦活最多的夏收夏种。
地里的庄稼抢收完又要抢种,跟时间赛跑,不然就要错过播种的最佳时机。
连续十天半个月处在那种高强度连轴转的状态,农民压根就没停下来喘息的机会。
梁玉莲不在,家务活和地里的活,就得分摊到池国富两口子身上。
尤其是池国富过惯了安逸的好日子,他万分期盼梁玉莲回来,继续当任劳任怨的老牛。
梁玉莲再不回来,池国富就当不成“老干部”,被打回原形,继续当他的“泥腿子”。
没了梁玉莲这么好使的工具人,每天多了那么多活要做,池老太和池国富等人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池国忠同样心里不得劲,拳头捏得嘎嘣响:“我好好跟那臭娘们说,软的不行来硬的!”
梁玉莲走了之后,没人给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房间里有股怪味,熏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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