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烧了一间茅草灶房倒是没什么,可若是火势一起,扑到他们其他的屋子上,还不得全玩完了啊!
可尽管杜母在旁边吓得连打趔趄,江溪炒上了菜之后,却优哉游哉坐在木凳子上,曲曲腿又换了个姿势,那样子别提多闲适了。
哪还有半点受了伤的虚弱。!
此时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江溪手上的烧火棍,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灶蹚口上的瓦片子,震的灶膛里的火星子,一个劲的噌噌往外冒。
杜母咽了口唾沫,仿佛那火星子落下来烫得不是地面,而是她自己的身上。
手里的劈柴刀也一下子没了威势,再也不敢前进半步。
她满脸焦急与愤恨,脸上肥胖的横肉在火光的映照下都有些扭曲了。
杜母使劲瞪着眼珠子,巴巴地盯看着江溪手上摇来摇去地那根烧火棍,生怕灶里突然蹦出个火星子落到旁边的柴禾上,咬牙狠道:“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江溪挑了挑眉,好像才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安全似的,可也只是缓缓把手中的烧火棍轻移了一下,并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
见杜母还站在一边,纳闷道:“你还有事?”
杜母现在哪还敢跟江溪继续对峙下去,当场气的翻了个白眼。
可她却又拿江溪没有一点办法,最终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没事”,扔了手中地劈柴刀,怒目圆睁地走了出去。
自从杜母到灶房来找江溪麻烦,杜若就开始趴在堂屋的门缝里,准备看好戏。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灶房传来什么动静,这会儿见杜母这么快就出来了,忙问道:“娘,那死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满地找牙了?”
杜母本就有一肚子火没处发,“找你个头!”一巴掌扇打在杜若头顶,把她打的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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