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们无冤无仇的,你想杀人吗?”那妇人的相公见自家娘子受了伤,赶紧跑了过来。
他想把那妇人从地上扶起,奈何墨凉的剑一直未收,他又不敢轻易伸手,只得站在旁边对墨凉责问起来。
墨凉听了这话,唇角带了一丝冷笑道。“杀人到底是你们想杀人还是我想杀人?谁先动的手你心里不清楚吗?”
刚才江溪差点坏了他们的好事,那妇人对江溪出手,他们也是默许的,又怎么会不清楚。
可那妇人的相公显然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他把眉毛一挑,彻底把无赖执行到底。
“谁先动的手?我看就是你先动的手,而且我们这村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你要有那个本事也可以找人给你们作证。到时候我们衙门里见,也让青天大老爷看看,我家娘子这伤需要赔多少银子。”
如今在场的都是东营和西营的人,东营人多势众,西营被他们压制的死死的,能为江溪和墨凉作证的自然不可能多。
这招东营的人屡试不爽,他们可不怕外人欺负,反正早晚他们也会以胜利收场。
而且还能因此多赚不少银子。
那男子说罢,面上尽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
墨凉一向自视甚高,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更何况,他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贤良之辈。
墨凉连话都不屑再跟那男子说,长剑一挑,以剑背为鞭,瞬间便啪啪啪的在那男的身上,狠狠抽了好几下。
直打的那男子嗷嗷直叫,身上的锦缎华衣瞬间出现了几道血口子。
站在旁边的东营村民也看傻了,他们聚众癞人这招可是屡试不爽,从未出现过如此差池。
眼前的这对男女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连他们把县太爷搬出来都不害怕。
一时间众人竟无敢作声,空气中只飘荡着那男子的哀嚎。
“老赖村赖到我头上,我看你是瞎了眼。”
墨凉冷眼看着眼前的村民,剑锋一转瞬间对上了他们的里正。
“你说,谁先动得手?”
“我……”那里正自己本来就是个老赖,自是知道,该进则进,该退则退的道理,眼前的墨阳明显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人。
而且为了这样一个小插曲,若是搅黄了他们三百两银子的大事,显然不值当。
他眼珠子一转,顿时改了主意,“自然自然是我们村的人先对这位夫人动得手,是我们的错,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村的房氏。”
东营村的人虽然人品皆不怎么样,可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出奇的团结。
这也是西营的人,长期以来,没办法撼动他们的原因。
他们的里正想什么,他们自然能够明白,一切为了最大的利益。
就连脖颈上还在流血的妇人,也跟变脸似的,赶紧点头道:
“对对,刚才是我不对。这位夫人一看就面容大度,绝不会与我计较的。您二位先在旁边歇着,我们今天主要还是先跟西营的人,说说这三百两银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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