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这人现在的表现,显然又是在这里瞎碰瓷儿。
江溪站在旁边冷冷看着他表演。
只见那个老赖一边咳嗽,一边往那刘老汉身边挪动。
刘老汉年迈力衰,行动起来顾头顾不了尾,颤颤巍巍地还没等从地上爬起来,那老赖就像被谁大力推倒了一地,咣叽一声便撂在了地上。
把刘老汉当场又吓了个趔趄,好在马巴巴从人群中及时跑出来,拉了刘老汉一把。
“你们东营的人不要欺人太甚!大家本是同村,可几年前商量,村子一起做生意的时候,是你们东营的人嫌弃我们西营铜臭难忍,这才跟我们划清了界限,如今看我们挣到钱了,又屡屡来犯。”
“这几年,一次又一次的小打小闹我们都忍了,可现在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开口都要就要三百两文银,难道你们觉得我们的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马巴巴越说越激动,指着那老赖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那老赖显然对马巴巴十分了解,看他如此,要是直接改换了耍赖的对象,一把拉住马巴巴的裤腿就开始哀嚎。
“哎哟,大家可都看看这个最近刚刚把面脂生意做到京城的人,赚了不少大钱,可对咱们这些同乡啊,是一分钱都不肯施舍,还一口一个我们欺人太甚,大家可都评评理,这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呦!”
那老赖此话一出,旁边东营的人气焰更是甚嚣尘上。
“说的对你的全都是不是从天上飘下来的可比我们赚得容易多了吧,怎么不分我们一点还说我们欺人太甚,我看是你欺人太甚吧!”
“你忘了自己小时候光着屁股,去我家要着喝粥的样子了,这周前过了这么多年,也该涨了不少吧!我们东营的人问你们要三百两,已经算少的了!”
“就是!你们西营的一个个的跟你这个马巴巴一样,都是些没良心的兔崽子!”
眼看东营的人越说越不讲理,可怜马巴巴在生意上一张好嘴,却在这些家长里短的同村面前有理说不清。
“当年划清界限,不帮他们一把的,是你们现在来觍着脸要钱的还是你们,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可仔细想想你们真的有理吗?”
江溪从人群中默默走出来,站到了马巴巴身边,看着眼前的老赖,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知味轩开业当日,老赖并没有亲眼见到江溪,可就在这一刻,他只对视了江溪一眼,便觉得遍体生寒。
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用说,眼前的女子已经把他看透了一样。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东西营的事儿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东西营原本是一个村儿,后来分开之后各自独立,地上的老赖是他们东营的里正。
虽说他们东营的里正没发话,可眼眼就要到手的钱财,旁边东营的人肯定也不愿意让这样江溪这样一个外人半路插手,坏了他们的好事。
要知道他们用这种方法,几年来已经跟西营要了不少钱了,这次也自然是信心满满。
见有村民说话,其他人也纷纷开始附和,“就是这是西营的人欠我们东营的,你一个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插手为好,否则的话到时候闹到衙门,只怕你也会跟他们西营一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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