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钰,这些是我身上现有的一点钱,要是不够的话我后面再补。”
沈钰将沈嘉欢的手推过,说道:“没关系,先进来吧。”说完便带着沈嘉欢和云霁进屋。
这两年以来都是沈钰一直帮云霁治疗,云霁从一开始的应激状态到慢慢地放下防备,沈钰点了香薰,给云霁短暂催眠之后,便拉上了窗帘,让云霁好好休息一会。
出了治疗室后,沈嘉欢焦急地问道:“沈钰学长,云霁她怎么样了?”
沈钰喝了口水,说道:“现在情况暂时安稳下来了,但病人这几天晚上一直没休息好,精神上很紧绷,能得到的消息其实并不多,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估计并不是病人第一次的心理创伤了,在我看来,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防备与应激状态,能在短时间进入这种状态,只能说明病人以前有过类似的心理创伤,可能经过治疗或自我调整之后就恢复了,但可能这一次的心理打击比上一次的还要大,导致过去的心理创伤再次复发,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现在病人的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暂时丧失,这对她来说也是暂时的安宁吧。”
沈嘉欢听后惴惴不安,问道:“沈钰学长,暂时丧失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是什么意思?很严重吗?”
沈钰轻轻地拍了拍沈嘉欢的肩头,安抚道:“这种情况通常为大脑对人体的一种应激保护,会让人无法听到外界的讯息或者本人无法发出讯息传达给外界,这种应激保护一般都是短暂性的,至于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感知能力,那只能看患者本身的意愿了。没关系,正好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呆在我家里,等患者什么时候从保护中出来,你们再回到原来的住处吧。正好我也能够跟进治疗和观察患者。”
沈嘉欢听了之后感激涕零,沈钰默默地给她递了一张手帕。和煦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白色的木槿花像是裙摆上美丽的缎带,在那个充满阳光的橱窗中,沈钰问沈嘉欢:
“沈嘉欢,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帮助云霁呢?”
沈嘉欢望了望从远方飞来的白鸽,嘴角含笑地对着沈钰回答道:“因为云霁曾经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予过我帮助,在我以为世界都已经变成永无天日的黑暗的时候,是她扶起了那将要坍塌的天空,让那个最黑暗的日子破晓。她本应该可以置身事外,但却毫不犹豫地拉住我的手,所以当她坠入黑暗的时候,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把她从黑暗边缘扯回来,哪怕是奉上我的一切,我也要让她的世界重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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