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得已,要提前了。
当当当,有人轻轻敲门:”表哥,是我,你睡了么,出来一下,我们有事跟你商量。”
卫子君施针的动作没有停顿:“不好意思,我们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还是这位表妹想进来站在榻边说呢?”
“你,无耻。”卫子君的话,把门外之人气够呛。
不过,卫子君才不在意这些,继续全神贯注的施针,大约过了一炷香光景,再把针取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卫子君合衣躺在陆槐的身边,把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槐哥,这是咱们的孩子,所以,你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好好的。”
外面院子里的几个人,看着屋内熄灭了蜡烛,干着急也没办法,只好老实的等天亮。
几个男的都很同情背对着他们抹眼泪的那位,不让她跟着来吧,死活要来,这下好了,受不了了吧!
不过,他们几个也有点替屋里那女子担心,就外面哭着的这位的性子,他们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了,她对里面那位是势在必得的,现在这样,以后肯定会对立面那女子使绊子的。
就算那女子有那位护着,可是也不可能片刻不离开吧,到时候有苦头吃喽。
这一夜,屋外之人感觉格外的漫长,而屋内的卫子君却觉得太短暂了。
黎明的时候,鸡笼里的公鸡精神抖擞的打着鸣。
听到房门开的声音,院外的几个人赶紧搓搓眼睛,打起精神来,可是左看右看,都只见女子出来,未见另一个。
“小娘子早,请问我家主子他?”有人被同伴推着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双眼警觉的朝卫子君身后的房门看去,生怕那位忽然出现,嫌弃大家吵到了他而发脾气。
“他昨夜多喝了几杯,还没醒,你们现在要带他走的话,也可以的。”卫子君回应道。
嗯?真的可以?几个人走到院子里,有些不信。
昨个清醒时都没敲定表态的事,今个一早就可以了?
还是主子跟这位聊了一宿,然后有了决定?
表妹已经冲进屋子,很快又冲了出来,很是愤怒的到卫子君面前:“你这女人到底对我表哥做了什么,他酒量那么好,怎么可能喝多?”
卫子君不惧不怕对着对方的视线:“他是因为不舍这个地方,心里不好受,多喝了几杯,加上那个酒比较烈。
我是他的结发之妻,怎么可能对他做不好的事,姑娘,你想多了。不信,找个懂医术的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再者说了,他这样,不是对你们更好么?”
“你?你家就没有镜子么?这么丑陋的人,竟然还自称我表哥发妻?”女子气得脸都红了,恨不得把卫子君生吞了。
卫子君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丑,可是他眼瞎啊,又看不到,也不会介意的。”
好么,她的这句话,火上浇油,把那女子气得扬起巴掌要动手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示警的哨子声。
“不好,有敌人跟过来了,好像人数不少,怎么办。”边上一男子紧张的说到。
女子也顾不上耍狠了,看向示警的方向。
“看样子你们也不行啊,去,带上他跟我走。”卫子君从几个人的脸上神情来看,知道情况紧急,就说到。
“莫要信她。”女子立马言道。
卫子君冷笑道:“你少自作聪明,在此地不信我,你们信谁去?”
几个男子相互看了下,立马冲进屋内,把陆槐背出来,卫子君说声跟我来,就带头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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