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们戚府是有一栋用来藏画的阁楼,只不过……你们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甄建你胡说什么?”戚静儿听出了甄建这首诗的含义,涨的双颊透红,她一女子家不知如何辩解。
“甄建,你怎可如此败坏戚小姐的名声。”方唐镜怒道。
“我怎么败坏了?这是事实!”
“甄建,你……”戚静儿气的浑身发抖,泪珠从眼眶中流出,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戚静儿捂着脸,转身跑出戚府,不知跑去了那里。
“静儿……还不快追。”戚老爷吩咐道。
“是,老爷。”
“老爷,静儿这是怎么了?”办完事的二夫人刚来到大厅就看到戚静儿跑了出去。
“你干什么去了?”戚老爷问道。
“妾身,刚刚有些头疼,在内院歇息了片刻。”
“你没事吧?用不用请个大夫瞧瞧。”
“我没事了老爷,不用了。”
……
“方唐镜,你说我败坏静儿的名声?”
“静儿岂是你能叫的?”
“我不能叫?我忘了告诉你了昨夜的事可不止这些。”
“昨夜你们还干什么了?”
“用一句诗告诉你吧——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你胡说,胡说,静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又没看见……”
“好了。”戚老爷一拍桌子怒吼道:“这是戚府,不是你们俩胡闹的地方。”
“来人呐,送客。”戚老爷对二人下了逐客令。
……
“锵锵锵锵……”戚府院内传来一阵刀枪碰撞的声音。
大厅外乱作一团。
“啊……”
“呀……”
“天啊……”
“Oh, my God.”
尖叫声此起彼伏。
四五个人冲进大厅内,一位身穿官服手持鬼头刀的官差紧随其后的冲进了大厅。
“啊……”
“呀……”
“天啊……”
“Oh, my God.”
大厅内乱作一团。
……
“看你们这些亡命之徒哪里跑。”手持鬼头刀的官差犹如杀神一般立在大厅门口。
“豹子头,你仗着你那口刀厉害,有种就放下刀。”一亡命之徒道。
“好。”被称为豹子头的官差将鬼头刀抛向那亡命之徒。
那亡命之徒堪堪躲过,鬼头刀正好插在大厅正中央的大红双喜上面。
“哐啷。”一声,那木制的大红双喜裂为两半,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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