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觉得自己真不能再用过去的思维看待这儿的人了,刚刚她还觉得这俩是傻的,只眨个眼,其中就出个会来事儿的。
太爷前面的禄去掉,和老祈家显得更亲近。
他们送的马还给给积极的送家去,掉头就走的架式像是怕你背后会拦他一样。
信不,她奶等会儿铁定会和她爷夸二林子,二林子这算是在她奶那挂上号了。
再瞅真憨傻着只知道裂着嘴笑,看到二林子走也跟着走的祈富贵,,,
果然,祈老头牵着马,马上坐着祈宝儿,一起‘巡视’了一圈村民回去后,田老太将祈老头拉到了祈宝儿脚下的马肚子旁说话。
“老头子,那三匹马咱真拿啊?”
他们粮比别人多,听安子说宝儿那收的东西也比别人的多还精贵,再收三匹这么打眼的马会不会不大好?
“拿,为啥不拿?”他和宝儿翻的城墙开的城门,安子带的路指的挥,为啥不好意思拿?
祈老头看得分明,这事儿吧,要换种说法,那是大家伙跟着他们老祈家干。
老祈家这回可是担着大责任的,有好处大家一起拿是皆大欢喜,若是有人出事呢?
而且,有啥好处都大家平分这事可不能做,开了个头就会给养成习惯。
田老太对祈老头的话除了事关祈宝儿外那是从来没二话,这事儿到这就算过去了。
她笑着说:“二林子那孩子懂事,给把马送过来还帮着咱装车,我一直叫他先去忙自个的,他非得帮咱把车都装好才走。”
顿了下又继续,“那孩子也可怜,娘碰到那事,爷奶和爹又那样,要遇着个事,他连个帮衬的人都没。”
祈富林是个苦命的,爹生了二心和镇上的一个有钱小寡妇在一起,他0娘生二林子时难产给落下了病,正好给了二林子爹理由,一纸休书将二林子娘给休了。
二林子娘和蔫巴媳妇一样也是二林子爹当年在镇上买回来的,被休后没个娘家可回,又身子骨弱,还是二林子发狠的和二林子爹分了家,来了个净身出户,带着二林子娘在村尾建了个毛草屋落角。
二林子爹那一家人,在二林子爹和镇上的小寡妇成亲后,一大家子都举家搬去了镇上,至今已经过去了六七年,一家子没一个人回来瞅过他们母子一眼。
“搬走还把房子给烧了,这是多大的恨?”
祈老头看了眼二林子母子的位置,母子俩正在往板车上搬东西,“当年才十一岁的二林子要拿菜刀砍亲爹。”
那一家本来就没个好的,不就是怕他们全家都走了房子空出来,二林子母子俩搞不好又能回去住。
二林子的那次发狠,让那一家深知二林子就是长大能成才也不可能孝敬他们,哪还肯留一点有可能的便宜给他们母子占。
祈康安走了过来,“爹,娘,该走了。”
左右看了看,他又凑近祈老头问:“爹,咱爷仨真都骑马啊?”
会不会太嚣张了?
这马一骑,可就很明显的和村里人脱节开了。
祈老头眯着眼用曾经祈宝儿看傻爹的眼神看儿子,“当然骑,你在这有找着车能给马拉?”
祈宝儿和田老太俩都神情一致看向祈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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