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见吴明艺责问江兴语,赔着笑说道:“吴大小姐误会兴语了……”
宁蔚的话未说完,吴明艺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沉声道:“我与掌珠说话,关你何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宁蔚收起脸上的笑,迎着吴明艺的目光说道:“吴大小姐好生无理,你说话扯上我,还不许我解释一句?”
吴明艺瞪着宁蔚,厉声道:“你说谁无理?”
宁蔚看眼狂躁的吴明艺,没有接她的话,冷眼扫了从始自终一言不发的崔老夫人,李夫人及侯夫人等人,冷笑一下,转身对齐夫人道:“齐姨,蔚儿还有事,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您。”
齐夫人笑着点头,对宁蔚道:“好的,去吧。好孩子,让掌珠送送你。”
江兴语拉着宁蔚的手往外走。
“站住!未经允许,谁让你走的?”吴明艺见江兴语拉着宁蔚往外走,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窜。
江兴语与宁蔚双双停下脚步。
江兴语抢在宁蔚之前开口,“艺姐儿,阿蔚是我的客人。你若对我不满,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请不要拿我的客人出气。”
江兴语当众护宁蔚,彻底激怒了吴明艺,吴明艺站起身来,无比失望的指着江兴语道:“江兴语,咱们从小长大,十几年的交情,你竟为了个外人与我对着干,你太让我失望了。”
江兴语气急了,但想着要顾及崔老夫人与李夫人的颜面,还要护着阿蔚,
深吸口气,忍了忍,说道:“是,我让你失望了。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我三的找我的岔。阿蔚,咱们走。”
这回,吴明艺没有再出声,只愤愤然的盯着江兴语与宁蔚的背影。
齐夫人不知吴明艺为何针对宁蔚,笑着打圆场道:“艺姐儿别生气,掌珠这是被我惯坏了,回头,我让她来给你道歉。”
李夫人笑着接过话来,“道什么歉!孩子间闹闹别扭,让她们自己解决,咱们做长辈的,少掺和。”
崔老夫人看向齐夫人,面无表情的问道:“掌珠怎与宁家那妮子交好的?”
齐夫人欠身道:“回舅母,是这样,阿蔚已故的娘亲与甥媳妇是手帕交,掌珠与阿蔚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两人极说得来,所以常在一起玩耍。”
崔老夫人听了齐夫人的话,淡淡的说道:“就算是这样,也该有个亲疏。”
齐夫人连连说道:“是是是,舅母说得是。回头,甥媳妇让掌珠给艺姐儿赔礼道歉。”
崔老夫人淡淡的看了齐夫人一眼,转头看向李夫人,说道:“咱们出来许久了,回吧!”
李夫人站起身来,说道:“是,听母亲的。”
崔老夫人看向侯夫人,问道:“尔容呢?是回还是留?”
侯夫人跟着站起来,“我也回了!”
齐夫人与关夫人起身说些挽留的话,见崔老夫人去意已决,便不再挽留,将人送往二门处,
屋里的赵永兰与赵永欣,缩在角落里,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到屋里的人出了门,才匆匆从屋里出来,往宴厅去寻方氏。
关夫人与齐夫人看着崔老夫人的马车走远,才转身往回走。
关氏担忧的问道:“他姑,咱们这是将承国公府的人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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