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会去秋和宫找宫离殇,你有什么打算吗?”
“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吧,又是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泠落只是翻了个白眼,并没有怼他,好脾气道。
“可否具体?”
“呵,你猜。”
斛律恒伽转头看向明显压着脾气,故作笑容的泠落,继续气她。
“呵,我不猜,你爱去哪去哪。”
泠落无所谓,继续翻白眼,她还真怕白眼翻多了,哪天翻的眼珠都下不来了。
忧愁,怎样才能少翻白眼呢?方法只有一个,赶紧把身边的这些傻缺弄走吧。
及笄礼在冷烟锁的宫殿里举行,泠落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毕竟她这几天一直在宅着,哪都没去。
殿外的牌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锁清秋。
果然,院内种着一棵不下百年的大梧桐树,如今正好是秋季,只是南诏的秋季没有北方那样冷。
斛律恒伽不知道泠落为什么看着这梧桐树出神,有些事只有泠落他们这些人才会懂。
即便是学渣赫连庆青,他也有些印象,毕竟当时被语文老师逼得紧,64篇的噩梦啊!
一想到这些,赫连庆青就心酸不已,故作忧愁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泠落闻言顿时扭脸怒视赫连庆青,气得都想替语文老师打死他,背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赫连庆青不解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泠落,一副无辜的样子,像是问她,看我干嘛?
泠落扭脸,不再看他,留下句话就快步向前走去。
“以后别说我和你是一个老师,也别说咱俩是同班同学。”
不让说他俩是一个老师,是怕赫连庆青拉低她的水平;不让说他俩是同班同学,是因为泠落不想认识这么蠢的同学。
看着泠落匆匆的背影,赫连庆青不解地皱眉,她这是怎么了?转头看向同样懵的斛律恒伽。
斛律恒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泠落这是又抽什么风。
殿内
泠落进了大殿,见一身红衣的君墨夜也在,他正站在过道右侧,而殿内并没有冷烟锁。
此次及笈礼只有南诏皇室宗亲前来,其中多是男子,而且是上了年纪的长辈。
“锁锁呢?”
“进去了。”
君墨夜冲着内殿一扬下巴,扫了泠落一眼,在她苍白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泠落状态很差,即便她什么都不说,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那天的事并没有过去。
的确,见到这么多的蛇,连他这个男人见到都会心里发毛,想想那恶心的画面他就想弄死冷嫣那个女人。
这事给泠落留下的心里阴影绝对不小,君墨夜心疼地拍了拍泠落的肩膀。
“什么时候走?到时候我去送你。”
斛律恒伽和赫连庆青两人一起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赫连庆青并没有多想,泠落和君墨夜本就是表兄妹,但斛律恒伽很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他印象里,君墨夜对泠落是有敌意的,毕竟泠落分夺了慕容杰的宠爱。
因为泠落,慕容杰对君墨夜这个表弟的纵容就少了,而且之前君墨夜对于泠落的态度并不算很好,逗弄中带着欺负。
即便斛律恒伽和君墨夜不熟,没说话什么话,顶多算是两面之缘,而且相处时间最长的还是在中秋节那天。
但斛律恒伽不傻,君墨夜对泠落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泠落没看出来,他能看出来,不过这究竟是为什么?
见两人来了,泠落只是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继续和君墨夜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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