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钊一看傅禹风脸色黑了,立即伸腿踢了江茂一脚,提醒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茂很执着:“我觉得谈恋爱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但是斩桃花这种事情,必须快狠准!”
他一边嘴上说着还一边手上比划着斩桃花的姿势。
傅禹风脸黑沉。
陆宴钊又再踢了江茂一脚,出主意:“要不然,大哥你把戒指戴手指上,不时的在大嫂面前晃一晃。”
江茂:“有个屁用啊!以前大嫂就因为这款戒指认错了救命恩人,现在再看到同款戒指,她只会觉得这种戒指是个普通款而已。”
陆宴钊又踢了江茂一脚:“这没用那没用,你倒是想个有用的主意啊!”
江茂眼珠子溜溜转动:“要是大哥不愿意斩桃花的话,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
陆宴钊和傅禹风同时视线落在江茂身上,等着他说他的办法。
江茂半天没有下风,陆宴钊忍不住又轻轻的踹了他一脚:“你倒是说啊!”
江茂说:“约傅南玺!”
陆宴钊都无语了:“怎么的,傅南玺在你这里是过不去了是不是?三句话不离他。”
江茂白陆宴钊一眼:“你懂个屁!大哥把傅南玺约出来,摆出一张他一惯的死人脸,淡漠的问傅南玺,那年暑假,把简云希从泳池里捞出来的人明明是我,你为什么要冒充我?再故意让大嫂知道,这件事情不就解决了?人就是这么奇怪,当面说的东西总是保持着质疑的心态,会各种揣测对方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对偷听来的东西,总是深信不疑。”
陆宴钊眼神发亮:“可以啊,这主意。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嗯。”傅禹风应了一声。
他倒是觉得,江茂那番斩桃花的话更有道理。
只要把简云希身边的桃花斩得干干净净,他就可以高枕无忧慢慢的追求她了。
他的手指,笃笃的一下一下敲击着床沿。
他突然掀起眼皮,问另一件事情:“上次我和简云希遇袭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江茂收敛起逗比的神情,说道:“矛头直指白景曜。”
陆宴钊当即说:“不可能是他!”
江茂:“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还在查。”
陆宴钊分析:“白氏与傅氏从前没有任何纠葛,现在也没有商业上的往来。白景曜去年开始继承白氏,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从来不会去得罪人。就连白家二房想要对他下手,被他揪到了辫子也只是警告了几句,让二房不要再犯,他们还是一家人。他不可能对大哥出手。”
江茂认同:“所以,这件事情还得继续查。”
傅禹风又问:“我今天与简云希差点出车祸的事情呢?有眉目了吗?”
“大哥,你看这个。”陆宴钊把手机里的一段监控视频调出来。
之前大哥假装手术进了手术室,他在等简云希的空隙里,顺便黑了大哥出事那个路段的监控,把里面一些可疑的画面全部剪下来了。
傅禹风反复看着视频,脸色越来越沉。
陆宴钊凝重的看向傅禹风:“大哥,你知道是谁了?”
傅禹风问:“傅东炜,还有多久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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