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帝释天这是想让自己好好休息，眼睛弯了弯。
“好。”
帝释天抬了下手，身前虚空瞬间被撕裂！
夜曦玥见此，眸光微闪，又扭头打量了帝释天一圈。
之前还没发现，但他一出手，她就意识到了一点。
“你突破半神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帝释天笑了笑，轻描淡写：
“你进入小空间的时候。前辈给了我不少指点，就顺势突破了。”
夜曦玥：“……”
不是，你说的怎么这么轻松的样子？
她刚刚突破半神，她非常清楚要跨过那道门槛，有多难！
可到了帝释天嘴里，这件事怎么好像就……很简单一般？
而且，夜曦玥在小空间之内的空间流速和外界是不同的，她在里面足足花了十年！
可帝释天呢？
不过短短三个月！
帝释天哪里还猜不到她的意思，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其实我也用了挺长时间才突破的，毕竟我比你先成为灵圣，不是吗？”
夜曦玥盯着他，幽幽开口：“……好像也没有早很久吧？”
帝释天这速度，不知道比她快了多少！
帝释天思考片刻，委婉解释：“和神级强者交手，的确收获很大。”
夜曦玥眼皮跳了跳。
她出来之后一心想着神风崖和雪夭大长老了，居然都没问过帝释天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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