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天下?
屈南箫有时候会想不明白,为何他会违抗师父的话,不仅没有在佛莲一出世的时候,就将其毁灭,反而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试图渡化他们呢?
或许是第一次有人用那样的语气,与那样的眼神跟他说——她只想保护她自己吧。
他想。
屈南箫晃了晃手中的轻杯,将空掉的茶壶放回了白玉桌上,再度轻叹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楚安然不敢再让自己跟上次一样太疲惫,她放缓了修炼的速度,也不再将自己的精神力完全消耗尽空。
然而第二个夜晚,她再度出现在了楚云烟的房间,当她惊醒过来的时候,禅宗弟子一个个愤怒的盯着她,就差没马上将她捆绑送去罚堂,如果不是屈南箫及时出现,把她领走的话。
第三个晚上,楚安然不敢怎么熟睡了,偶尔眯了一下眼睛,又猛然惊醒,深怕自己一睡着,又莫名其妙跑去杀楚云烟。
但是,她不过是才小眯了一下,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又发现自己到了楚云烟的房间,而这一次楚云烟似乎早有准备,楚安然一来,马上就去通报了巡逻的弟子。
连续几个晚上出现在内堂弟子的房间中行凶,哪怕是楚安然头顶上有着屈南箫撑腰,也说不过去了。
何况,每次都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
妖孽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小然然,你什么时候得的这梦游症?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楚安然头疼的捂住脑袋:“别问我,我还以为自己人格分裂呢。”
妖孽看着草屋外的人,小脸上有着无奈:“你说你要是直接把人杀完了,也就算了,可是每次都没杀完就被发现了,现在他们都喊着要将你逐出宗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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