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月刚刚答应,就见谢煊眼里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神色,意识到不对就已经晚了,吻,已捕天盖地袭来……
……
乔星月感觉自己要散架,除了没被突破底线,她真的是……无语了。
N久之后躺回床上,谢煊体贴得不行,帮她揉、按、捏,各种服务周到。
看他神色,带着心疼。
乔星月心底那抹不爽,终于散去。
同时她也明白,谢煊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真不是瞎说。
乔星月很想呼吁所有的姐妹,千万不要一时玩心起就那啥,这东西真跟毒品无异。
当然,眼下继续呆在小木屋,也十分不明智,虽然连续两次,但谁知道谢煊的底在哪里?
像他这负重几十分斤拉练几十公里都轻轻松松的人,不单独呆在一起才是最优选择。
“谢煊,”乔星月按住他的手,“我饿了。”
“嗯。”谢煊点着头,长手一伸,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乔星月眼睛都瞪圆了,眼见谢煊拨了电话出去,她立刻按下挂断。
“你不会是叫人送饭进来吧!”乔星月声音有点大。
谢煊看她,“你不是说很累?”
看她实在可怜,他才忍了,把她从浴室抱回来的。
被谢煊这么问,乔星月尴尬,“吃饭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谢煊也觉得理亏,不纠结这个话题。
他把电话放回去,又去衣柜里帮乔星月聚衣服,再回来帮她换。
“我自己来。”乔星月一把夺了衣服,赶紧穿上。
她倒没想到,小木屋的衣柜里,有一半她的衣服。
都是应季衣服,应该是这次回来后,谢煊叫人准备的。
当两人手拉手出现在红砖小楼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分。
巫美玲正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一看到乔星月跟谢煊回来,她眼光先是在谢煊身上溜达一圈,而后又看乔星月。
看乔星月的时候眼睛转的特别快,但不是只看一次,就好像转眼睛时眼光不小心扫过,并未特意在乔星月身上停留。
但这样一遍遍扫视四周,也太奇怪了吧?
这里哪一样东西是巫美玲不熟悉的?
早上巫美玲的奇怪,乔星月以为是跟谢煊有关,现在看来,巫美玲绝对有事,而且是非常想跟乔星月说,但又没说出来。
为什么说不出来?
不想说?不能说?觉得难以启齿?
乔星月觉得这两种都不是,前后两辈子她对巫美玲的了解都不多,但这一点把握乔星月还是有的。
巫美玲自小娇养长大,后来考上复大医学院,也算是天之娇女;嫁人后夫家更是给力,公公、丈夫、小叔子在队里都是超级厉害的角色;生的儿子更是了不得,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那种,学习、脑瓜子聪明程度、甚至比混谢煊都混成了蓉城青少年人人忌惮又仰慕的对象,后来进入队里更是大放异彩。
这样的一个女人,面对乔星月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再无理的话,估计她都能趾高气扬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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