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那颗原石就放在那里,乔星月不说开,瘦猴就不动。
相比廖靖安的人送来两百万,大家更好奇这最后一颗原石,能不能开出好料。
他们都想着,要真的什么也开不出来,还真够廖靖安喝一壶的。
不过这人也太倒霉了点,怎么就一堆货里全都是废石呢?
廖靖安的人半个小时才赶到包厢,廖靖安早吓尿了,被拖出去拿水枪滋了一遍,才又被拖回来的。
“廖哥,咱们的现金实在是不够,我只能拼凑些别的东西了。”来人看着廖靖安那副惨相,却不敢多问,低声跟他说。
廖靖安点了点头,让人把带来的袋子打开。
一堆现金,几十万的样子,还有几块上好的翡翠毛料,做这一行的,攒下几块好料倒也不稀奇,剩下的,就是一堆房本。
乔星月在那堆房本里面翻了几下,挑出一本来,谁也不知道她挑这个做什么。
“梁爷,帮我估个价。”
乔星月仍然拿着那个房本,对梁天辉说。
梁天辉点头,翡翠毛料价格他看一眼心里就大致有数,又叫人过来点了一下现金,房本也都一一翻看。
最后梁天辉点头,“值两百万。”
乔星月唇角微微勾起,“桌上这些,就值两百万了?”
梁天辉看了她一眼,再次点头。
“那看来,我手上这个倒是得还给廖先生了。”
乔星月说着话,把那打开的房本反转过来,对着廖靖安,“不过,我很喜欢这处房子,怎么办呢?”
“送……送给乔小姐。”廖靖安说。
“可我不怎么喜欢占人便宜啊,这可有点难办了。”
乔星月食指点着下巴,一副特别为难的样子。
廖靖安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不敢再贸然开口。
乔星月想了好半天,似是终于想到了好办法,“听说是一个叫朱凤的女人在你那里借了一万块钱,这才将房子抵押给你的?
“你的人还差点占了人家的房子,要把他们家人抓了,男的送去矿上做苦力,女的卖到歌舞厅当小姐?
“不如这样,我出一万块帮廖先生把这个帐平了,你把房子还给人家,抓人家做苦力还债的事也不再提,怎么样?”
从乔星月说出“朱凤”这个名字的时候,廖靖安就已经意识到不妙了。
如果乔星月真是随手拿起的房本,她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叫朱凤的女人跟乔星月有关系!
廖靖安已经一脸的死灰,却还是想死个明白。
“乔小姐,这个朱凤,是你什么人?”廖靖安问。
乔星月笑笑,淡声开口,“她是我的母亲。”
众人,“……”
都是混一个行当的,虽然大家也都不怎么正当,可廖靖安却比他们任何人都下作得多!
别人是来者不拒,只要你愿意赌,那就该付这个责。
廖靖安却是想方设法的引人上勾,被他骗来赌的,多了去。
结果,骗到硬碴子头上了吧?
啧!
廖靖安苦笑一声,原来原因在这里。
只是他还有些不解,他听说这边有个好赌的女人,就做了个局,认识朱凤,引她去赌。
他却没去查,朱凤竟还有个跟梁天辉走得如此近的女儿!
难怪上次过来,乔星月那么针对他。
可她既然知道他在设局引朱凤上勾,直接把话挑明了说不行吗?
为什么还要兜这么大个圈子,让朱凤在他那里输得那么惨?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廖靖安觉得乔星月是故意的,有朱凤的事儿做引子,乔星月打着报仇的旗号,今天赢他这个钱,说出去别人也只会笑他一声活该!
廖靖安苦笑,人家摆明了就是要弄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星月看了眼瘦猴,瘦猴立刻招手叫人过来,把廖靖安拖出包厢。
“就这么放了他?”梁天辉微哑的烟嗓低低开口。
乔星月看他,“不然呢?真请他在你那花盆里住几天?”
梁天辉摸了摸鼻子,“你要是开口,倒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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