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柔一本正色:“陛下请为此酒赐名。”
萧衍沉吟片刻:“此酒制成,江姑娘和依韵都有一份功劳,那就以你二人名字命名,韵柔如何?”
江秋柔略微惶恐,连忙拒绝:“岂敢!这全是陛下功劳。”
谢依韵听到韵柔的名字很是高兴:“韵柔好啊!这就很烈,那就取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定会让那些酒客吓一跳。”
萧衍笑道:“就叫韵柔吧!”
江秋柔松了口气:“谢陛下!”
萧衍正色说道:“江姑娘,此酒已经酿出,接下来不同的酒,蒸馏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这种技术一定要保管好,另外我看需要四到五坛酒才能蒸馏出来一坛,物以稀为贵,这种好酒当然要放大价值。”
“陛下放心,小女子心中早已有了定价。”
“多少银两?”
“一百两”
萧衍看了她一眼,上好的屠苏酒一坛也就五十文不到,差一点的也就两三文而已,一贯铜钱才一两银子,江秋柔直接定价一百两,即便是琼浆玉酿也不过几两银子而已。
这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实际上却是腹黑的主儿,想来是用韵柔酒坑那些有钱人的。
这韵柔酒毕竟只有大户人家买得起了。
......
次日谢府。
谢怀安看着下人捧着的酒坛难得一笑,朝会结束之时萧衍以翁婿的名义,赠与了他一坛好酒,说是谢依韵对此酒也是赞不绝口,谢怀安对此也是欣然笑纳。
毕竟除了朝堂之事,谢怀安对于萧衍也是很满意的,毕竟抛开皇帝的身份,就这份才学胆识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了,即便很多人都选择是人不见,但是萧衍七夕节出宫,连作两首诗,天下皆惊。
谢怀安对于谢依韵的宠爱甚至要比谢平还要更上一层,要不然谢依韵也不会以形成现在无所顾忌的性格,要知道谢依韵的性格在当今可是大逆不道。
综上所述,谢怀安听说此酒是萧衍亲自酿成,也是倍感欣慰。
就连张谦恭呢个老酒鬼听说此事想他讨要一杯,也被他无情拒绝了。
听宇轩内,谢怀安小酌一杯。
一口下肚,满眼金星,面色潮红。
“好酒!”
当痛饮几杯。
“谢柱国!不知考虑的如何了?”
眼见一人从屏风后走出,却不是柳翠。
谢怀安淡淡的为自己续上一杯道:“年轻时候最是爱酒,最惬意的就是和三五好友带上几坛好酒,在湖中泛舟,情至深处放声高歌,吟诗作对,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那人一袭黑衣,将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谢柱国,我家主人还在等着你的答复。”
谢怀安此刻才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扫兴!”
“你知道这酒是何人送与老夫的吗?是老夫的女婿!”
那黑衣人略感诧异,随后点头道:“既然谢柱国已经做出了选择,小人就不再前来叨扰了,小人告退!”
“慢着,将柳姑娘也一并带走吧!老夫看着你们的人就心烦!”
那人微微一笑:“不愧是上柱国,老谋深算,在下佩服,在下会带走柳烟。”
谢怀安道:“也罢!老夫就给尔等一个忠告,告诉你家主子,黄州是一盘死棋,谁动谁死!”
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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