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拿出火炉,通红发出炙热问到。
来俊臣小心将烙铁手柄交到庐陵王手中,庐陵王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王爷,他们如此胡乱攀咬,王爷总是心中恨他们的。您和陛下至亲骨肉,不能和这些人有任何关系。”
李显的手还在颤抖,那烙铁对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身体伸了出去。
“王爷,使劲!”
李显一闭眼,手中一送,一声惨叫,一缕白烟,一阵烤肉味道。
一处院落,李显不知如何走到这里,他此时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身体都在摇摆,仿佛随时都能倾倒地上。
一个妇人此时冲出屋子,见到李显如此,赶紧扶住李显,李显却猛的推开那只手,然后狠狠在那张熟悉的脸上抽了一个巴掌。
“都是你,成日跟本王耳边嘹噪,以后再敢在本王耳边胡言,就给本王滚出王府。”
韦淑贞捂着自己已经肿起的脸颊,望着李显。
“我何时与你胡说,你不为你自己,也为润儿想想。”
李重照此时已经改名李重润,为了避讳陛下的那个曌字。当时孩子出生,驸马就说那个照字不好,果然这个照真不好。
“还敢胡说!”
李显又是狠狠一巴掌,抽的韦淑贞差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此时一边脸彻底肿胀,嘴角都是鲜血。
“再敢挑拨我们母子关系。看本王不打死你。”
这处院落发生的事情,谁说了什么话,都在当日落了武媚娘耳中。
“这个韦淑贞还真是不知死活!”
“母亲,您不要生气,不必为了一个韦淑贞气坏了身子。”
“来人,传朕旨意…”
“母亲,太平求母亲饶嫂嫂一命,毕竟她跟了皇兄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平,你的心太善了,她挑拨的可不仅仅是我们母子关系,也有你们兄妹关系。”
“求母亲饶她一命。”
“罢了,你也没求过朕什么,韦淑贞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日起就赶出庐陵王府,润儿他们几个也不能让她带坏了。”
这是长安一件不大不小事情,武媚娘说完,那里太平就扶着母亲,扶着她去休息。
母亲毕竟年岁大了,要多注重身子。
灯光之下,太平批阅着奏折,看到一份边关来的折子,微微笑了笑。
那上面的字迹,太平熟悉无比,那是自己驸马写的字,折子是为安西军请功的,也为安西军要人,补充兵员。
这事还得和母亲商议,关系到军队,即是太平此时也不可能自己就将这事情定夺了。
看完奏折,太平将那份奏折捂在心口,双手重重压在奏折之上。
“邵哥哥,你何时回来,太平想你了。”
文荷苑,城阳公主搂着自己的小孙女,也已经睡了,自从有了这一堆孙子孙女,她就不怎么和皇姐皇妹睡在一起,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带孙子孙女。
其实,这也是清河公主最喜欢的事情,不过她到底因为女儿的关系,对自己亲生女儿诞下的几个孩子份外看重。
新城公主此时独自睡在一处院落,本来和皇姐有说有笑,别人有了孙子孙女,这都不和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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