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没法让大家看,我这还没娶媳妇呢!”
“行了行了,没人会愿意看你屁股!”杨厂长郁闷的挥手,只得又叫一个壮汉过来。
“嘿嘿!”壮汉傻笑一声,甩了几下左手,“杨厂长,我是厂里的搬运工,这手都扭伤半个月了,也找人推拿按摩过,可就是不好。”
“对了,之前我还打着绑带呢!还是赖医生厉害啊,就那么咔嚓咔嚓几下就完事,现在我是随便怎么用力,左手都不疼……”
接下来,杨厂长又让好几个病人都讲述一下自己情况。
这些人都说得有理有据,证明了他们的病情,在经过赖长生的治疗后,或是已经痊愈,或是正处于快速恢复中。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在怀疑这些人是演在戏了。
须知刚才还有几个感冒发烧的病人在不断的咳嗽,那是连脸都咳青了,现在却能笑嘻嘻的说着自己的病情已经大好,岂能有假?
此刻,许大茂和刘海中早已脸色巨变,不过二人见易中海面无表情,毫无半点着急的样子,也都安静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只是要说三人中最不甘心,最是愤怒的人,那就是许大茂无疑。
“妈的!早知道就该讹诈赖长生这兔崽子一笔钱了。”许大茂恶狠狠的想着。
“赖……赖医生!”杨厂长对赖长生的称呼也变了,笑着向赖长生道,“你的医术没得说,甚至是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中华国粹。”
“显而易见啊,任何的流言蜚语,都当不得真!”
赖长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流言蜚语确实当不得真,但也很可怕,今日若非我赖长生还有两把刷子,恐怕下场很惨啊。”
“这……”杨厂长面色一僵,误以为赖长生是指责他带着一群病人来找麻烦,有些不敢接话。
随即目光一扫脸色都像吃了苍蝇似的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贾张氏、秦淮如等,冷声呵斥,“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
“人家赖医生明明医术超凡,你们非但不知道珍惜,却伙同一群人排挤他,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你们来说说,为什么要妒贤嫉能?为什么要排挤赖医生?”
“易中海,你先来说!”
“这个……”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杨厂长,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既然这么多人都说赖长生这孩子有诸多不好,我觉得还是让的人前来调查一下吧。”
“我这……也是为了这孩子好啊,毕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要是能彻底证明这孩子是清白的,我们这些人只会为他高兴。”
“杨厂长!”刘海中接话道,“赖长生这孩子吧,从小就在大院里长大的,要说他过去的那些劣迹,我等其实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比如他治病漫天要价,吸血敲髓之事,就绝非空穴来风,只不过我们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以前没有和他计较罢了。”
“可不是!”许大茂一见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没有打算放过赖长生,顿时就是精神一震,“杨厂长,你是不知道啊,就在刚才,赖长生还打了我十几个打耳光。”
“这人……这人简直就是个流氓痞子,毫无半点教养。”
“没错,一点没错!”贾张氏也跳了出来,“赖长生这混账,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拉,坑蒙拐骗,整个大院里就没有一个不厌恶他的。”
“最关键的是,原本傻柱,也就是何雨柱,用来接济我们家的钱和粮食,都被和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偷偷的给赖长生的媳妇送去了。”
“这样一来,就导致有些日子里,我们家棒梗和小当、小槐花,都吃不上饭,差点就饿没了。”
“可怜我一个老太婆,吃点苦倒是没什么,就是让三个孩子遭此罪,我和儿媳妇秦淮茹都……”
“呜呜呜!”
说到后面,贾张氏竟然还抹泪呜咽起来。
其言行明明不要脸,却把自己装得那叫一个凄惨!
而此时赖长生的目光也开始变冷了,既然这些人如此不知死活,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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