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集团都得讲道理,都得讲王法。这样欺负老百姓,难道真没王法了吗”?杨国洲吼道,“你这样子,哪里能配得上我家艳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长啥熊样”!
“王法,白氏集团就是王法,坐在这里的陈总就是王法”。李友林也不示弱,我是长得不帅,但想要嫁我的人排成队,要不是看上你家艳子,我还懒得在这里和你废话”。
“李友林,你做梦去吧,你再投胎八十次我都不会嫁给你,熊样就是熊样,不但样子熊,品德也熊,一熊熊一身。见到你我就恶心,更别说看到你那张丑恶的嘴脸”。杨艳骂人很恶毒,把个李友林骂得是狗血淋头,无言以对。
“好你个杨艳,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陈总,甭管他,给我拆,出人命我李友林负责”。
墨镜男听到李友林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半截烟头往脚下一丢,一脚踩在烟头上,狠狠地搓了一下,对挖机驾驶员喊道:“王师,给老子挖”。
王师发动挖机准备按照墨镜男的命令挖房,吴天大摇大摆地走到墨镜男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墨镜男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说:“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过头了,对谁都没好处”。
看到吴天走过去拍眼镜男的肩膀,人群中的杨慧高兴地喊起来:“姐夫,注意安全”。
眼镜男狠狠地甩开吴天的手,一脸不屑对对吴天说:“你是什么人?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参合,否则会死得很惨”。
“我只是一个小医生,专门给人治病的”。吴天镇定地说,“我已经对这里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其实发展项目是好事,但还得给老百姓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那样大家都顺利,都顺心,你说呢”?
“这些都是一群刁民,得了一尺还要一丈,永远喂不饱。你不要在这里逼罗嗦,我这拳头有时候不长眼”。眼镜男说完,摩拳擦掌,故意把骨头弄得嘎嘎作响,哈哈大笑起来。
“哪里来的小孩子,这么胆大,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么年轻,万一哪里折了断了,变成残废人,一辈子都不好过”。李友林对着吴天轻视地说。
“你是陈总是吧”?吴天刚才听到李友林叫他陈总。
“是啊,我叫陈狂霸,白氏集团这个养殖项目的项目经理,怎么了”?陈狂霸对吴天半笑半怒地说,“我今天就是要把这里夷为平地,怎么了,有本事你去堵啊。王师,挖”。
“慢”。吴天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陈总,如果我今天把你从白氏集团开除了,你还有这么吊吗?你还有拆除这里的权利吗?我觉得你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吧”。
“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大家听到没有,这小子,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一个小医生,今天要把我陈狂霸开除了,大家说好笑不好笑”?陈狂霸狂笑着看向周围的人群。
大家都当吴天神经有问题,人家可是白氏集团的项目经理,你说开除就开除吗?
开挖机和挖机旁边的工人们也哄堂大笑,觉得这小子在这里装逼装过了,肯定要倒霉。
就连杨国洲和杨慧一家都觉得太不靠谱了。
可虽然不靠谱,杨慧还是觉得吴天有气场,虽然是几句做不到的话,可还是在陈狂霸旁边铸就了一圈气场。
只有杨艳知道,吴天肯定能办到,那天在动车上白芷不是说了吗,只要吴天需要,“小女子在所不辞”。
“信不信我打个电话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吴天振振地看着陈狂霸说,“是你自己把问题解决了,还是真要我打这个电话”?
“我看这小子装逼能装到天上不!陈总,让我来动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李友林走过来,想一招把吴天打趴下。
陈狂霸摆摆手说:“先不用,我让他装。打吧,不说一个电话,就是十个,你也咬不了老子的求”。
“好吧,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半小时,半小时会有人来收拾你”。吴天说着从个口袋里掏出电话,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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