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没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说道,“那些水疱只是看起来唬人,实际上并不严重。按时换药,养上两天,也就好了。”
庞弗雷夫人的医术是值得信赖的,她说没事,那卢西恩·博尔和佩里金·德里克就不会有事。
除非有人想要继续加害他们,毕竟有一个词叫“补刀”,而医院正是“补刀”的高发地带。
“只是……”庞弗雷夫人接着说道,“他们两个似是被吓坏了,精神状态很是糟糕。对此,我也只能给他们服用一些安神药水。”
说完自己的处置安排,庞弗雷夫人便离开了病床附近,她要去准备两人养伤期间所需的一切。
斯内普挑开帘子,分别看了一眼博尔、德里克。两人虽然在安神药水的作用下,沉沉的睡着,可他们脸上的惊恐却没有褪去,身体更是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撂下帘子,斯内普坐在另一张空床上,陷入了沉思。
卢西恩·博尔、佩里金·德里克,这两人也是新生,谁会对他们做出诅咒呢?而且这诅咒的作用威吓多于伤害,更多像是一种警告。
难不成真如弗林特所言,是与他们有矛盾的梅萨·布莱克做出的诅咒?
从夏天时的接触来看,那孩子确实很有天赋,对博尔、德里克的警告倒是有些像是他的风格……
只是,十一岁的梅萨·布莱克真的能做到这种事吗?
这时,校医院里响起一阵多余的脚步声,沉思的斯内普抬头去看,只见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身影越来越近。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斯内普说道。
这话既像是在夸赞邓布利多,又像是对霍格沃茨校长的冷嘲热讽。
“我就当作是你对我这个老人的夸赞了,西弗勒斯。”阿不思·邓布利多走过来,他只是看了一眼博尔、德里克的伤势,然后便坐在一张空床上。
霍格沃茨的校长,斯莱特林的院长,两人相对而坐。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似是在等对方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很难相信这是新生做出来的。”斯内普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即便是他,在一年级时也很难做出这种事吧?”
“新生吗……”邓布利多没有正面做出回答,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是在回忆遥远的过去。
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接着说:“如果是他的话,这两个孩子不会就这样简单的躺在这里。”
“你想表达什么?”斯内普问道,“你是想说,梅萨·布莱克和他是不一样的,对吗?”
邓布利多没有作出回答,而是感叹道:“布莱克,真是个熟悉的姓氏啊!布莱克……可惜,布莱克家族的父系只剩下一个人了。”
瞬间,斯内普的表情变得很是难看,像是一口吞下了一百只苍蝇一样。黑溜溜的眼睛里燃起名为仇恨的火焰。
“开学时,我观察过那个孩子。”邓布利多继续说道,“那孩子虽然容貌出众,但并不像他。那孩子的性格……我想你了解的应该更多。”
邓布利多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西弗勒斯,那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多留意一下他,这对他的成长至关重要。”
说着,邓布利多慢慢踱出校医室。
只是在斯内普眼中,校长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像极了一位犯错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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