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阳商会,已经被朝廷给封了!”
“怎么回事?”
“听人说,是湖阳商会以前,在大秦和六国打仗的时候,在七国之间走私衣物,牟取暴利!”
“而且,这还不算什么。”
“除了这个,之前在我大秦和匈奴打仗的时候,他们居然胆大包天,向匈奴走私皮甲和御寒衣物!”
“直接被判处了叛国之罪!”
“商会被封,商会内全部财产收归帝国所有。”
“组织商会的五家,无一例外,全部被抄了家,诛了九族!”
“啊?
这么大的事?”
“是啊。”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胡洋商会,曾经就对那几家羊毛衣物店动过手脚!”
“你们想想,胡洋那么大商会,怎么可能连几家小小的衣服店都拿不下来!”
“但是最后,那几家衣物店依然生意火爆,可胡洋却被抄了家底!”
“原本,若只是胡洋一家,我们还可以当成巧合。”
“但是,对那些衣物店动过手的四家全部都是类似的结果!”
“最轻的也是主事人处斩,全家流放匈奴草原!”
“这么想来,就是思细级恐了……”
“莫老哥,还是别做这种猜测为好。
皇室众人虽然有秦家在外,但多数时候也就是帮助皇室采购一些建造宫廷陵墓使用的木料、石块等等,从来没有皇室之人真正参与到咱们这行里面的存在。”
“世人皆言,‘士农工商’,更何况是皇室之人?
不可能有人来参与这一行的!”
“而且,刚刚我从那秦家之人身边经过,偶然听到了一两个字,似乎那秦家之人,同样很是疑惑这次宴会的主人!”
“哦,就连秦家人都不知道的存在,看来似乎也有点神秘……”
“虽然说,这些衣物店都是归一人所有,而且能拿出这种技术来,确实有些能耐。”
“但是想来应该也不过是哪个贵族的私产而已。”
“如此大张旗鼓将我等一同叫到这里,能是为了什么事?”
面对这种疑问,所有人也都只能是摇摇头,给出一个绞尽脑汁编出来的猜测。
这些商人为了体现自己的重视,一个个都早早地便来到了这里。
也好在无双早就订了包间,以地方来安置这些人。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六点已经慢慢临近。
但是主人对他们发出宴请之后,现在看来却丝毫没有现身的意思。
看着时间一点点临近,不少人中心难免生出烦躁的情绪来。
“可恨的家伙,将我们宴请过来,但自己没有丝毫要现身的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想晾着我们吗?”
“人家本来说的就是六点,是我们自己来早了!”
“我们来早了那是出于礼貌,可他呢,他有什么资本对我们不礼貌?
就凭那几家小小的衣店?
我的商会,一个时辰赚来钱的就是他这几家小破店的一二个月的营业额!”
“最可气的,将我们约过来了,然后就准备了那一点茶水?”
“看不起我们吗?”
“有了点成绩就不把自己当成个人的家伙,我见得多了!”
“这种家伙看上去很能飘,实际上一个个全都摔得死死的!脑袋都烂成一朵脑花了!”
“反正,你们爱等就等,我是不等了!”
“爱怎样就怎样!”
抱有如此想法的人,实际上也有不少。
如今被人喊出了心声,一个个也都跟着将心浮气躁摆上了表面。
只是他们似乎忘记了,能够在这座咸阳最好的酒楼里,定一个最顶级的三层包间的人,身份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最次,也要是当朝一方大员的公子。
不过也难怪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些商人虽然富有,但是其低下的社会地位,已经决定了他们无法接触到这种信息。
很快,在这类人的撺掇之下,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商人,选择一脸义愤填膺地离开。
更是有人当场放下狠话,绝对不会让这几家衣物店好过。
而在这些人全部都离开之后,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六点。
原本紧闭的包间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众多商人们忍不住回过头去,原本只是以为,是那些走了的人感觉不甘心又回来了,或者是那些比较“实诚”的家伙们,真踩着六点这条线来到了这里。
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件包间里,看到一个他们耳熟能详却几乎没有真正见识过的人物:
“无双公子?”
“无双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无双公子也受到了邀请?”
“我看不像,无双公子的身份,怎么可能去从事我们这行!”
“也对,照我看,八成是那店主人动了什么关系,邀请无双公子来作见证的!”
“看样子,他确实是想和我们谈什么大生意,难怪如此大的手笔,将我等全都请了过来……”
“无双公子,不知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看到无双并没有说出“走错了”之类的话,一个商人忍不住大着胆子,上前问道。
当然,以无双公子的身份以及他身边的人力配置,应该不会出现走错包间这种情况。
“我邀请你们过来的,你说我来这儿,所谓何事?”
无双笑着说道。
然而短短的十八个字,让整个包间里立即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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