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是什么概念。
那就说明有真有假。
李海良说得还算委婉。
如果更直白一点，那他的意思要么是南景抄袭和盗用他人的剧本糊弄他！要么就是......南景写的被别人盗了！
听到这话，杜长歌立刻追问：“有人发给你过？确定一模一样？是完整版的吗？”
“是，但只有前部分，而且是一模一样。”
李海良说完，目光看向南景。
他没再追问，但目光却有些微妙。
南景自己都愣了。
她写手稿居多，因为课堂内容对她而言实在不要太容易，所以上课时间偶尔开小差，习惯性写一堆手稿。
若说什么时候被人盗了......
好像也就只有前段时间祝灵悦刚刚转学来不久，美名其曰帮她收拾书桌，当时有一张纸的收稿不见了。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南景缓缓笑了。
便道：“李导方便透露一下那人的邮件信息吗？前段时间我丢失了一份手稿，想来是被谁捡去发给你了。”
李海良沉吟了一下，显然在犹豫。
杜长歌立刻道，“你是不相信人家南小姐，还是不相信我？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想吗？”
李海良有些无奈，解释道：“不是我不给，主要一个邮箱号能查出什么。”
说着倒是把这封邮件给南景看了。
信息很简单，只有文档和发件人昵称。
照这么看，好像确实查不出什么。
南景顺手发给了自家弟弟。
短短三分钟，IP地址查了出来，包括背后的信息。
巧了，还真是祝灵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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