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这个地方距离蝶市街集还有七、八里,我家在千仞峰,过去大概还有八、九十里地。”
墨尽告诉梅骨朵。
“还有八、九十里地?那么远?”
兰花草有些不耐烦。
“大公主,看这架势,会不会蝶市曾家人预感到了什么?”
獩摆出战斗姿势。
“有可能,獩,先不要轻举妄动。小主,蝶市曾家人知道你们住的地方吗?”
“应该不会,我们平时从不和蝶市曾家人打交道。”
墨尽知道母亲处世谨慎小心。
“小主,不打交道不等于他们不知道。”
獩不放心。
“那怎么办,我母亲会不会有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墨尽心急如焚。
“小主,你先冷静。”
梅骨朵安慰墨尽。
“姐,冲过去吧,怕他们干嘛!”
兰花草撸起衣袖。
“兰,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想如果蝶市曾家真的有所察觉,我们绝对不能打草惊蛇,毕竟这边到小主家还有那么长的路。”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母亲一个人在家。”
墨尽忍不住把头探出车外。
“小主,不要将头探出车外,以免被曾家人发觉。”
“喏。”
墨尽将头缩回。
“小主,还有另外去你们家的路吗?”
“有是有,但不是车路。从这里退回去两三里地,有条山路,通向我家。”
“獩,马车调头。”
“喏!”
獩指挥马车回转,从山路去千仞峰。
“少主,你看,他们乖乖退了回去。”
“有我家少主在,谁敢向前一步?”
“就是,我们少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路障上的人见马车调头,得意洋洋,纷纷向一个躺在路中央竹席上闭目养神的公子哥儿献媚。
这个被称作少主的公子哥正是曾乙二叔曾虎的儿子曾甲,他刚才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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