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俩人虽然没有成夫妻,但却像是夫妻。
这个林家的事他俩都包了。
以前,林彩云是重活累活脏活都干。
冷枫来了之后,林彩云就只干一些轻活,洗洗衣服做做饭。
而林望则是一点没客气,直接把冷枫当成了古时候的长工奴隶。
冷枫干完林望家的活,有时候就得跑去给林占宏家干活,林家其他亲戚家有脏活累活,就叫冷枫去干。
就连套个厕所,通个马桶这种事,都叫冷枫去干。
林占宏更是过分,那时候社区有任务安排下来,他就躺在家里睡大觉,活却让冷枫去干。
就这样,她和冷枫相互配合了三年。
她主内,冷枫主外。
若是住在一个房间,那就是妥妥的夫妻了。
“我跟你说,冷枫那时那叫一个笨,洗个碗都能把碗摔了,啥活都不会干,还得我教。”林彩云喝得醉汹汹的。
“不是吧,这么笨?洗个碗都能摔,那不是和我一样?”文清笑得不能自己。
“比你还笨呢,笨到吃屎那种。”
“那现在我看他也挺能干的呀。”
“那还不是我教得好,”林彩云骄傲地拍着胸脯,又一脸嫌弃道:“那时候我都好奇,他是不是哪个富家的公子,偷偷跑出来的,啥啥都不会干。”
“哎,冷枫他老家是哪儿的?他老家是干啥的?”文清问道。
这个能多了解冷枫过去的机会,文清自然不会放过。
然而她失望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林彩云捂着脸不好意思地笑道。
或许是因为初来乍到,当年的冷枫很少说话,惜字如金。
有时候问半天,他才会回一句。
“就真的跟个木头一样,说是木头都不奇怪。”林彩云取笑道。
“不可能吧,我看他现在挺能说的啊?”文清一副压根不信的样子。
“真的,我妈问了半天他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什么人,死活就是不说。”
当时的冷枫,真的是惜字如金,而且好像有什么抵触。
凡是有关身世与家庭的事,从来不说一句。
而且冷枫好像对他的老家很抵触,每次一说起老家之类的事,冷枫就会发脾气,或者离开。
渐渐地,也就没人再问。
“所以,即便是我们快结婚四年了,我也不知道他老家是哪儿的,老家还有多少人,这些他从来不说,我只知道吗,他老家好像得一直往西走... ...”
林彩云猛地喝下最后一点酒,一头栽倒在文清的怀里。
睡梦中,嘴里还呢喃着。
“恐怕... ...唯一知道他老家的,就... ...就他手上的那个破表了。”
说完,林彩云依偎在文清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这... ...样啊,额!”
文清打了个嗝,最后一口酒还没喝下去,也倒头睡了过去。
“还挺神秘。”
两女的呼吸声渐渐响起,偶尔传来两声呼噜声。
渐渐地,房间又安静了下来。
鸟鸣与虫鸣声却渐渐变大,太阳也渐渐升起。
“啊~~”
清晨,冷枫打了个哈欠,从睡梦中起来。
虽然很困,很想再睡一会儿,但今天得去找第一书记和文明旭,也值得爬起来。
一睁眼,一只小脚丫就出现在面前。
拿开,结果脚丫又伸了过来。
一旁小念云依旧甜甜地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臭脚丫在她爸爸的脸上搁了一夜。
“女孩子家家的,没个睡相!”
一边说着,又在小脚丫子上亲了一口。
结果把小丫头弄醒了。
“爸爸,我不想起床,呜呜... ...”小丫头一下子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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