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误会,她叔,你们家啥条件我还能不知道?这面不是往我家拿的是从哪里来的?”
吴腊梅家在村里也还算富裕,因为秦国昌会时不时的去镇上做个体力活,也能挣几个铜板。
“是……”
“爹……”
秦鹤然打断了秦国运的话,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独家秘方给泄露出去,不是她自私而是她真的不想把做土豆粉条的办法告诉吴腊梅。
“既然大伯母说这是她家面做的面条,让她端走就是。”
“哎,秦鹤然,你别以为我会记你的好,如果你从今往后不在偷东西,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吴腊梅端着盆就要跨门槛,秦鹤然却拦住了她:“大伯母,这盆可是我家的。”
“一个盆值几个钱,一会儿我给你送来。”
盆里的香味一直勾引着吴腊梅,她家虽然富裕,可也舍不得就这么吃,也很少能买得起白面。
这盆里还有这么多,可够她家吃一早上了呢。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还,你也知道,我们家困难,家里就这么个好的盆,被你拿走了,我们哪买得起新的?”
秦鹤然把盆从吴腊梅手里抢了出来:“你要这面啊,用衣服兜着回去就可以,实在不行,我记得我家猪圈里有一个缺了口的碗,要不我给你拿来装?洗洗也能用的。”
“你,当我是叫花子呢?”
吴腊梅被秦鹤然的话给气到了,她没想到一向惹人厌的秦鹤然竟然会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这大清早的就上门来要吃的,大伯母,你自己说你是啥?”
秦鹤然的声音也不小,让外面的围观群众笑了起来,虽然秦鹤然会偷东西,可吴腊梅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腊梅爱贪小便宜,总是喜欢来秦鹤然家顺东西。
这秦鹤然家只有秦国运一个男人,没有个管事的女人,几个孩子也掰扯不过吴腊梅就这么吃着哑巴亏。
“你……”
吴腊梅气得指着秦鹤然:“行了行了,也就是我心善,换做别人,要叫你把吃的也吐出来了。”
吴腊梅放弃了那盆让她垂涎三尺的面条,把目光盯上了院子里的兔子。
吴腊梅蹲下身去把一只兔子抱在怀里:“这兔子,我可就要带走了,我可不会纵容你这坏毛病。”
“哎……”
秦鹤然又拦在了吴腊梅面前:“大伯母说这兔子是你家的,你叫一声老它答不答应。”
“秦鹤然,你有毛病吧?兔子怎么可能会说话,让开!”
接二连三的被阻拦,这让吴腊梅气到了极点,秦鹤然这小贱蹄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呢?
吴腊梅推了秦鹤然一把,然后秦鹤然顺势坐在了地上,开始嚎起来:“哎呀,没天理啊,都来看看啊,大伯母欺负大侄女了……”
秦鹤然一边嚎一边抹眼泪:“这兔子分明就是我追的,大伯母硬要说是她家的,可不就是看着我没有娘可劲儿欺负吗?我的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咱这孤儿寡父的被欺负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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