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言希看见自己的母亲来了,怒气也没有散多少,气愤的往屋子里唯一还能坐人的椅子上一坐。
“哼!惹我生气的可不是那些丫鬟,儿子真正不痛快的是什么事?您会不知道?
当初是谁说爹跟那个罗永安是故交来的?还说什么两家早有口头之约?要不是我心血来潮的在镇上多逗留了几天,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那罗晓瑄,是不是那个不存在的谎言还会一直蒙蔽着我?
不仅让我这个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得不到回应不说,还被在一旁的学子看了笑话,娘,你知道吗?儿子的这张脸在十八里镇算是丢尽了,一个府城学子圈就那么大一点,只怕现在外面就已经流传着我屈言希的丑言!这还让儿子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啊?”
最后几乎是咆哮的竭力嘶吼着,想到他在酒楼看到被学子们众星捧月的罗晓瑄时,热情的迎上去打着招呼,在对方不明情况下,介绍到自己是他未来的妹婿时,遭到周围人的无尽嘲笑。
还被那罗晓瑄差点已污蔑女子的清誉送进衙门的时候,他才知道,人家父亲根本就不认识有姓屈的故交,还有那位罗六小姐,人家的亲爹明确的说过,不到十八不许亲的话。
立在屋子中央的妇人看到这样的儿子,不由得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在其她夫人面前,夸下言辞的说那些有的没的,毕竟这事说过就会忘了,以儿子的目光也不可能看上一个乡下丫头,可就那么不合宜的被回来的儿子给听到了。
尽管现在罗家,家里有人出息了,可也改变不了出生泥腿子的事实啊!
可谁能想到自家的儿子却是听进心里去了,说是跟同窗出去游玩几天,竟是跑去了十八里镇看人去了,以至她的谎言戳破不说,回来就怨怪上了她。
为了弥补,她不止把府里长相好一些送去儿子房里,还从外面也找了不少进来供他发泄,可是这都好几天了,怎么火气不见少,反而更暴躁了呢!
整理了一下微僵的表情,说道:“希儿,你是真看上了那罗家丫头了?”
屈言希恨恨的说道:“看不看得上,又能怎么样?现在儿子在十八里镇的那些学子前面,已面子全无。”怨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道:“你们做父母的这样坑害儿子,真的是让我很寒心啊!”
妇人一听唯一的儿子要恨上了她,那怎么行,于是心思泛活开了,既然儿子是因为罗家的那小子才丢了脸,那她这个做娘的就帮他娶了那个乡下丫头就是,反正仔细算算,虽出生不高,可已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难保以后罗家不改换门庭。
那双饱含算计的眼珠转了转就说道:“希儿,不管你是真心想娶那丫头,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娘这次都尽全力的满足你的要求,这就让你爹去罗家打一声招呼,商量两家的亲事;
当初我们家可是卖给了他们家好大一片地的,就是那一片发财地才让罗家起了家的,只要他们还有感恩之心,就得把女儿嫁到我们家报恩才是;
那样你娶了罗家的丫头,而那些嘲笑过你的人不就得自打嘴巴吗?到时既能出气也能找回面子,就是那罗晓瑄为了他妹子在夫家过的顺畅,也得在你这个妹婿面前说话软上几分。”
屈言希目露怀疑的看向身前的母亲,质疑的道:“罗家真是靠我们家卖的那块地发家的?”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再加上之前就被坑过一次,这次如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的听信自家母亲的话了。
见儿子不像以前她说什么就信,现在都开始跟自己有了隔阂,为了缓和母子关系,立马点头说道:“是的,当初你阿爷就是买了那块地后,生意才越做越大,为了更好发展家业,才举家搬到府城来的,不然娘也不能跟你爹相识,还生下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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